子。一个是我爱的人,一个是我从小到大的闺蜜。原来之前看别人说闺蜜会和自己的男人走在一起,是真的。以前偶尔听到这样的事情也只是一笑置之,心里是站在友情这一面的,可如今,真正遭受了这种情况之后的我,又该如何自处?
忍不住给真真打了个电话,才一接通,就听见她的声音明快之中透着娇媚:墨染染,你这么晚打来是要作死啊?
听到她的声音,心情稍微好了些,我骂她:现在不能打吗?难道你正在偷情?
这不像是我会说出来的话,真真愣了一下之后,很快大声的笑起来:墨染染,你是神算啊?一猜就中!
真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单从我的一两句话或是一两个反常的表现就能知道我的不同,故意用了这样夸张的语气,不过就是为了让我知道,有她在,我可以尽情的诉说。可和林牧白之间的事,我却从来也没有跟她诉说过。
我说:你真偷情?小心石浅华休了你!
真真说:啊,那你现在赶紧打给他好了。
我正待再说两句,耳尖得听见她那边有个男人喘着气问:石浅华是谁?
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宁真真她刚跟我说的不是故意逗我,她真的在偷情?
宁真真说:墨染,出了什么事?
已经听不见那个男人的声音了,应该是换了一个地方给我打。我说,还是不耽误你偷情了,我先去睡了。明天见个面吧。
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断了别人的好事,难怪真真会说我作死,果然是在作死!
真真说,你没事吧?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现在过去?
一瞬间,热泪盈眶,曾几何时,阿蛮对我也是如此,我拖着行李站在她的门口,每次都无条件的收留我,陪伴我度过青春期叛逆与孤寂。
真真,你可以陪我多久?
这本来是心底里的话,却不想,竟然问出了口。那边沉默了片刻,才听见了她的声音:墨染,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我说不用,我没事。只是有点晕,不太舒服。想先睡了。
真真说,你真的没事?林牧白呢?你头晕他怎么也不管管?
我说他在公司忙还没回来。
真真说,那行,你好好睡一觉,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说。
挂了电话,才见屏上显示着三个未接来电。都是林牧白打来的,然后就听方姨敲门的声音:夫人,你睡了吗?
也许是林牧白把电话打到家里让方姨来看看我的,到底还是不想让人担心,隔着门说,躺下了。方姨说熬了姜汤,让我喝了再睡。我说又不是淋了雨,我就是有点晕,没什么大事。方姨还是执拗的要我喝。
才喝完,手机里就有短信进来,是林牧白的:晚上恐怕不能回去了,你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冷,我让方姨煮了姜汤,你喝了再睡。阿蛮的事,我明天和你好好说。
的确也该好好说说,这一刻,我竟然这么的在意。可如果不是阿蛮,换作是别的女人,我又会介意到这种程度吗?
没有回短信,倒头就去睡了。一觉到天亮,夜里梦境纷乱,又是阿彦指着我说:你滚,你不是我妈!又是阿蛮指着我说:莫小染,你说什么?他不爱我?的确,林牧白不爱我,可那又怎样?他不是还和我有了孩子?转眼,又是林牧白说,莫小染,你别这么小家子气,我和阿蛮那都是过去了。
因为梦太多太乱,此时只觉得浑身乏力,倒像是真的感冒生病了一样。也许一个人的精神状态很轻易就会影响到身体吧。正要下楼,就听车声传来,原来是林牧白回来了。
阿蛮抱着阿彦进来,在方姨的引导下上了楼,把阿彦放下,又下楼来。而我,正和林牧白无声的坐在客厅里。我没有躲也没有避,因为我是真的很想知道,林牧白和阿蛮究竟是怎么开始的?是阿蛮很早就爱上了林牧白,还是林牧白酒醉之后种下了阿彦这棵种子?
阿蛮并没有和我坐在一起,换作以往,她一定是会选择和我挤在一起的。
我一人坐在长沙发上,林牧白和阿蛮分别坐在我的在右两侧,好讽刺的三足鼎立的局面。
我没有想开口,今天坐在这里的唯一的目的,不是开口质问,而是安静聆听,尽管我也很想质问,但和林牧白的相处,一直以来我也不是那样质问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让我相信着,他会给我一个解释,而只要他说,我就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