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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染,你是不是体谅我左手残疾,特意选了这种体/位?”话音未落,他的唇已然欺了上来。
左手残疾?他不是一直很避讳的么?此刻说来却如此轻松随意,眼前的林牧白,我一点都看不懂。
在他的折腾下,我拼着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伏在他的耳边问:林牧白,你该不会只对我的身体有兴趣吧?其他女人都不能让你兴奋?
他的动作停顿下来,我继续吐气如兰: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难怪你要逼我离婚,难怪要娶我。林牧白,真是太好笑了,看来lisa和薛屏都满足不了你呢。
这似乎成了他要我离婚嫁给他的唯一理由,我为自己的发现既庆幸又失落。庆幸的是没有更大的阴谋,至于失落,谁还管他呢。
听了我的话后,他非但不生气,反倒多了丝笑意:莫小染,你说得不错,我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你又何尝不是?如果我没猜错,王承从不曾给过你这样的欢愉吧?
我以为他会生气的把我推翻在地,起身扬长而去,可是没有,他竟然也把话还了回来,甚至变本加利,身体猛然向上一顶。
“林牧白,你个禽兽!”
“我就是个禽兽!”林牧白粗/喘出声。
习惯有多么可怕,不过一个星期的奢/靡,莫小染,你真是可耻!我对自己说,却抵挡不住身体向他的索求。十八岁被他开垦,然后在其上辛劳的耕作了三年,我的身体对于他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感觉与依赖。
我咬着唇,狠狠的瞪他。
可林牧白似乎心情很不错,根本不理会我,倒是一次比一次撞得用力,几乎是想把我的骨头都给撞散架掉。
时间慢慢移动,阳光从室内过境,光线中飘浮的微粒仍染着靡/乱的气息。
林牧白单手将我拦腰抱起放在浴缸里,多少有些遗憾:莫小染,以后最好吃壮一点,别动不动就被我吃得下不了地。
我不说话,冷冷的哼了一声。
他放水的动作顿了顿,终于不再说话,却是踏了进来,和我挤在一起泡着。
我顾不得全身的酸痛,站起身来,腰被他揽住,问我去哪里。
我冷眼看他:林牧白,你不觉得这里很脏吗?只会越洗越脏!
林牧白脸色变得铁青,冷冷的怒斥:莫小染,你敢说我脏?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我笑,冷冷的:我说这里很脏,不只是浴缸,整幢别墅都是脏的,而你,是肮脏的源头!
林牧白气得眼睛里像要射出刀子来一般:莫小染,你敢说我脏?这六年来我一个女人都没碰,你凭什么说我脏?莫小染,你有种,你有种……
他气得面色由青转白,眉头紧紧的皱着,能动的右手下意识的伸向太阳穴,冷冷的暴喝了一声:莫小染,你给我滚!
我径直起身,带起一串水花,走得头也不回。
穿好衣服要离开,心里莫名的不安起来,推开浴室的门,林牧白整个身子都蜷在一起,手抵在太阳穴上,唇被咬得一点血色都没有。我莫名就着了慌,就像那天误以为他被送去急救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