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好,便常出去走走,她一旦得空便会过来看你。”欣儿说。
绿珠心想:芳华倒是心细,又惯会为他人着想,当真令人感动。若都是芳华这样,岂不是会烦恼无存,谁都不用防了。
绿珠又觉自己倒该宽容些,不去计较那些琐事了。然那种被侮辱与蔑视的委屈又岂是那般容易忘记的?绿珠只尝试着放松自己。
“二少奶奶,让我说那日之事您是要追究的,您若再这样宽容下去,只恐怕日后府上人人都敢欺负您了。只是你还需与大少奶奶商议才是,因我觉得这事牵连到小姐,您与她不和岂不是会让老爷、夫人不悦?只是这小姐也真是没轻没重的,几句玩笑话竟还当真做了起来,这年夜饭可是至关重要的啊,哪里能够真的随意减少呢,竟还真的减了一大半,大家都知是多不吉利之事啊,这分明是给您难堪甚至是侮辱您啊。”
绿珠脸上也出现了如应先常日那样平静一般的表情,然只在片刻间,这一刻,绿珠气得真想不择手段。绿珠忙恢复了自己的本心。
随后依旧平静着,然已不像应先的表情,只说:“你觉得这事单与从德有关吗?竟会如此简单?从德若吩咐了下人,那下人就敢于这样?虽是一盘饺子,然也是年夜饭中最重要的一份,在方家,又有谁不知是件大事?别说是故意,就是大意他也不敢啊。”
“二少奶奶的意思是那些下人们看咱们不过,故意欺负咱们?”欣儿问道。
“只恐怕是主子与下人们联盟吧。”绿珠说。
绿珠说罢,觉得人人都冲着自己来了,觉得自己独自一人孤零零,全都欺负自己,也是委屈得很。
然绿珠又想到有少清与芳华,自绿珠进入方家,他们便都常帮她,想到他们,绿珠心中便好受许多,只是她心中对少清的那份挥之不去的感情令她愧疚得很,便又觉孤零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