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无意识之间当然会被吸引的飘到这里来。
花与在门口转了一圈,深深感受着浓郁的阴气,笑道:“看不出来,你挺饥渴嘛?”
“饥渴?”戏鬼对她松开自己的衣摆很是不满,“你拽着,万一走散了。”
“唔。”看他真的是一副正经的样子,花与也没往其他地方想,乖乖的又拽上,但是嘴里还是要犟上几句,“可是我不会走散啊,我认识路。”
“哼!”戏鬼再次傲娇扬脑袋。
“……好吧,拽着就拽着。”
“你为什么说饥渴?”戏鬼歪头。
“要是不饥渴,你怎么飘这里?饿了就说嘛。”
他们都是无亲无故的鬼,没有人会每年给他们烧祭品,饿了也很正常嘛。
“多呼吸几口阴气吧,等着出了这里,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再补一补。”花与凑近几分,吸纳从门缝里漏出来的阴气。
但是戏鬼打心底的嫌弃,“这些不干不净的。”
阴气有杂有纯,虽然是太平间但每天来来往往生人死人不计其数,阴气定然不纯。
花与错愣的看向他,她是头一次知道戏鬼竟然是一个如此挑剔的人。当初困在一方戏台子上唱戏的时候也没见得这么娇贵啊。
“算了,你不吸就不吸吧。反正都一样。”也没想过要当什么称霸一方的小鬼王。
“但是啊,你生前肯定是富贵人家的娇气少爷。”花与幽幽一叹。
“嗯?”
花与笑着打岔道:“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问题!”
“什么?”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叫什么啊?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
哦。这是一个很深刻的问题了。
戏鬼眨眨眼睛,“……连巽。”
“啊?”
“我叫连巽,你呢?”
花与抿唇轻轻笑开,“我叫——花与!”
“嗯。”很美的名字,跟他一直以来心底最深处的印象一样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