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
时哲墨黑色的眼睛清俊锐利。
他宽大的手掌握着小练习生的窄腰,垂眸盯着小练习生的耳朵看了一会儿,然后沉着嗓音问:“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你有没有每天用酒jīng消毒?”
“我每天都涂酒jīng的,”小练习生有些畏惧时哲,很小声地解释说,“我耳朵肿了是因今天戴的耳钉不舒服。”
“戴节目组给的耳钉不舒服?那明天公演可以不带耳钉吗?”时哲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