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是听了,但现在想不起来了。
他只记得刚才时哲帮自己涂耳朵的时候,耳垂触到酒jīng棉签时,感觉苏苏凉凉的。
耳边还有时哲呼吸时的温热,带着些好闻的凛冽雪松气息。
挠得自己耳垂很痒,连全身都苏苏素素麻麻。
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认真听啊。
“记不住那我再给你讲一遍,”时哲冷着脸沉着嗓音凶了小练习生,“要是还记不住你今晚就不要回去了。”
贺洲:“……”
怎么能不回去啊。
难道夜里跟你睡吗?
小练习生才不要一晚上都跟凶巴巴的时哲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