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角落,他琥珀色的眼底涌动着yīn郁和不满的情绪。
就在刚才,温夜从电视屏幕里看见自己的小学弟贺洲和时哲举止过于亲近。
那画面就像尖刺一样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温夜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捏住椅子的把手,手背青筋bào起。
椅子把手的一角被捏出了一道隐约可见的白印。
温夜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对洲洲的态度过于温柔耐心。
所以洲洲听不进去自己的话依旧和时哲走得过近。
所以时哲才有了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