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离谱呢。
感觉到有些热,贺洲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解开的领口纽扣,露出了jīng致漂亮的锁骨。
锁骨处的肌肤也透着些浅粉。
就连锁骨那处已经长好的圆形小疤痕,比肤色略浅的淡白色,此刻也格外的漂亮。
贺洲咬了咬牙,又跳了十分钟舞,结果把自己跳得手脚酸胀,浑身疼。
“我真的不行了。”他连身上都没了力气,腰也直不起来。
腿根还在微微打颤,有些站不稳。
甚至还小小地抓了一下时哲的衣角,才终于保持住身体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