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磨牙,吃饭不……(省略字数不详,见过啰嗦的,没见过这么啰嗦的,偶滴神啊),我个人觉得她还行。花夕姑娘,你觉得怎么样,当然这只是个初步计划,以后对于悦儿的人生规划,我还要请专家来做一个详细的市场观察,然后拟定一系列培养方案。要把悦儿培养成为上配得起皇帝太子,下衬得了达官贵人的名门闺秀!我个人对这样的安排还是比较满意的,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花夕姑娘你觉得呢?花夕姑娘,花夕姑娘,花、花夕姑娘,你拆棉被干嘛?”呆子还很不解,他在做一件多么危险的事,他此时正以秒杀的速度在挑战花夕的忍耐力。
“我只是单纯的想找一些棉花而已。”花夕神神叨叨地也不怎么理她,只是很用心地拆。
“哦,原来花夕姑娘的品味如此独特啊。满屋的鲜花,你却只钟情与棉花。来,我帮你拆。”抡起袖子,就真的来帮忙了!
花夕开始抽抽啼啼地哭了起来,“呜呜呜~~~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多年后的某个夏天,花夕想到这还是会很纠结,也很郁闷自己当初如何用理智压抑住强大的冲动,没有做出杀人偿命的事!
这个呆子,并不呆。他是此处最大马帮的老板。可是天生一副斯文相,人称书生老板。他已有妻室,是江南盐帮二把手的女儿。此女剽悍异于常人!从小在船上呼五喝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大漠来的。作为一个女人,你脾气不好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你看花夕那脾气臭的,还不一样风靡万千少男嘛!可你起码长的得对得起人啊,如果给孙悟空打5分,那只能给她打0.1分。长相其实也是其次,重要的是心灵美!可她的心估计比她那长期接受太阳考验的皮肤白不了多少。虽然呆子是马帮老板,可你看他那手无缚鸡之力,拿个扇子都抖的小身子骨,走一趟货,要歇半年!结果那悍妇过门后,一看他那德性,第二天就走货去了。一点都不用担心她一女的会被欺负,因为你压根就不能把她当一女的,那嗓子喊起来,飘扬个十里八里的还是碰上了逆风的。以前走货的人,慢慢吞吞的磨洋工,她来了之后,遇上有人不服气。她硬是打得那个人逃了一里多路,最后还被她追了一里多路。拎回来就吊树上打,打得他祖宗都喊了。从此马帮的人,你叫他几天送到他就几天。也直接导致马帮速度快得不得了,信誉高的不得了,收入也多的不得了。此女有一个优点,不把钱当回事。每次发工钱,她都是给很多,所以马帮上下也没有出现怨声载道的事情。
呆子把花夕带给她见的时候,她正在扒饭,看了花夕一口饭喷了出来。“天啊,黑的跟煤球似的,我还以为我妹妹来了呢。”
“哎,你说话客气点,我要不是中毒,怎么会……”花夕叫嚣起来。
“这位蕊蕊姑娘是我以前在大理认识的,那里的日照比较刺激,所以才会这样。没关系这不是重点。蕊蕊这次是带了孩子来寻我的,我决定留下她。”呆子领着花夕,笑眯眯的看向他老婆,跟照全家福似的。
他老婆直接拿碗丢他!
谁是蕊蕊?是我吗?对哦,花夕是钦犯!
“你几时还去过大理啊?马车怎么没颠死你,你那小身子骨连江南都去不了,还大理呢!编什么编啊?”
“可是,那有孩子是事实啊!你管我在哪生的,我只是给你虚构一下故事背景,你较真干嘛?”
“谁知道那孩子是不是你的?你多久没见过她了。这种女人有了孩子就只会往有钱人家身上赖。”悍妇不依不饶,强烈地瞧不起花夕。
“啪”,花夕一脚踢翻了悍妇旁边的凳子,“放吧,你到底想怎么样?人家带着你老公孩子找上门,你唧唧歪歪一大堆干什么?认不认轮不到你吧,你只有知情权,没有发言权!”花夕一脚踩在踢翻的凳子上,指着悍妇的鼻子骂。“什么叫我这种女人,我怎么了,我、(有些心虚)我不就是黑点嘛,就这么不入你眼啊?那你自己呢?长得跟个美猴王似的,还大言不惭!切!”花夕整整刘海,懒得跟她吵。
悍妇也不准备吵了,直接打吧!
来呀来呀,谁怕谁!花夕也抡起了拳头。
“你们两个给我停!!!”呆子发飙了。“你,赵大梅,给我坐下,继续扒饭。蕊蕊回房去,带小孩。”
悍妇真的老老实实坐下了。扒饭。她在某种意义上是怕呆子的。再悍的女人也喜欢霸气的男人。每当呆子发飙时,她就会安静,享受这美妙的气氛,还有一点点做小女人的感觉。那些喧嚣的日子,早就倦了,女人靠自己,能靠到什么时候呢?
花夕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