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与冷倾泽正面交锋。
“冷倾泽,你回来就是为了唯恐天下不乱。”冷倾然犀利的挑衅,明显是在试图阻止,阻止冷倾泽将他母亲心底的伤疤裂口越撕越大。
冷倾泽勾唇一笑,偏得瑟到底,“有脸干出那等丑事,没脸承认,真虚伪。”
陡然。
冷倾然恼得双眸迅速猩红,双手紧握成拳,一副要用武力教训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冷倾泽。
韩慧芬见状,立即走上前,站在冷倾泽和冷倾然两兄弟之间,阻止一场即将上演的兄弟残杀。
韩慧芬并且,一道利眸扫向坐在那儿吓得一动不动的邓萃萃。
再而给冷暮山使了眼色,示意让冷暮山带走这个只挑事坏事的疯女人。
冷暮山听从母亲的指示,马上将三魂不见七魄的邓萃萃拉了起来,粗鲁的推着邓萃萃向卧房的方向走去。
然后,韩慧芬看向一脸恼怒的冷倾然吩咐:“倾然,以乔和宝贝都该累了,你带她们母女俩回房间休息。”
韩慧芬话音还没有落地,冷倾泽强势拒绝:“奶奶,以乔是我女朋友,宝贝是我女儿,该由我亲自照顾,毫无相关的人就不劳烦了。”
末了,冷倾泽立即一手抱着夕宝贝,一手牵着夕以乔向楼梯的方向走去。
韩慧芬被激得哑口无言,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冷倾泽,变成一个胆大妄为的不孝孙子。
冷倾泽这个孙子,从小是韩慧芬一手带大,从不会逆她的意。
但今天为了夕以乔和夕宝贝两母女,这个孙子是越来越大逆不道了。
韩慧芬再不行动做些什么,二十多年前的悲剧,恐怕是又再次上演了。
韩慧芬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一个儿媳妇,绝不可以让二十多年前的一场悲剧,再次在她的两个孙子身上重演。
于是,韩慧芬转过身看向冷倾然。
冷倾然的怒气已经消了下来,但仍一脸不服,对冷倾泽的愤恨仍在心头蠢蠢欲动。
韩慧芬就更生气了,“你说你楞着一动不动这是想要干什么,女儿是你的,又是你说要认回女儿的,难道就这样带回来算了,什么都不行动了?”
冷倾然听着奶奶的恨铁不成钢,完全明白奶奶的意思。
然而,冷倾然斩钉截铁表明:“奶奶,女儿我认了,当然会负责到底,至于,奶奶要我娶夕以乔,不可能,不说她现在和冷倾泽纠缠不清,即使她还清清白白的,我也不稀罕,我绝不会跟一个不爱的女人将就一辈子。”
“既然不愿意将就,又何必要大费周章把她们母女俩带回来,你跟你的母亲还真的是一丘之貉。”韩慧芬怒极,什么扎疼冷倾然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冷倾然的心的确被扎疼了,阴暗眸底掠过一抹心痛心碎情绪。
冷倾然没想到,奶奶竟然是这般看待他,他可是她的亲生孙子呀!
冷倾然承认,有那样一个不知羞耻的母亲,他自己也感到可耻,但他绝对不承认,他跟自己的母亲是一丘之貉。
“奶奶,我只能向您保证,该尽的责任一定会做到,只是不是现在,想必奶奶心里懂得是为什么,有些事情还是由奶奶出面处理比较好。”冷倾然心里纵使有再多抱怨与不服,在奶奶面前,他仍要抑制住不能爆发。
因为现在,他不能与奶奶反目成仇,不然,他所做的一切努力,便功亏一篑。
冷倾然的提醒,韩慧芬懂得,的确,必须要由她这个当家主母出面,才能处理好这凌乱不堪的局面。
冷倾泽带着夕以乔和夕宝贝一直走上了三楼,带进了自己的卧室。
房间门刚关上,夕以乔立即挣脱冷倾泽的手,并且有种反感的感觉。
但夕以乔不说话,用一种埋怨的眼神看着冷倾泽。
夕以乔的眼神里,除了对冷倾泽埋怨,还有很多话想要跟冷倾泽说。
冷倾泽明了一切,他抱着夕宝贝走到床边,将夕宝贝放到床上。
“宝贝,这是爹地的房间,不会有别人进来伤害宝贝了,宝贝自己乖乖的坐在这儿,爹地和妈咪有悄悄话要说,就在旁边的书房,宝贝可以让爹地和妈咪单独说悄悄话吗?”冷倾泽边说,边伸手指了指睡房另一边的书房,睡房与书房就隔着一扇推门。
夕宝贝没有马上回答,哭红的一双美眸子环顾四周,虽然还是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但听到爹地说这是爹地的房间,她便不感觉到一点点恐惧。
夕宝贝看着爹地,轻轻点头答道:“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