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雪中送炭。”
言则鸩一手扶着方向盘,似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平静的笑道:“不,我是来锦上添花的。”说着他从身边取出一个白色纸袋,里面是一件披肩,和几件化妆品,芭兰香粉,maxfactor,德美牌花露水。
“租界发生枪战,如果没有抓到人,半个小时后就会关闭出口,到时候就麻烦了,我们尽量快!”言则鸩说着一脚油门,车子开得飞快。文清明白他的意思,用他带的几样化妆品自己修饰一番,又把花露水撒了些在车里,盖盖车里的火药味。
“杨长官怎么办?”眼见了租借的出口正在远处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文清忽然想起了掩护自己的杨建时。
“是他自己计划失误,让他自己解决,”言则鸩似乎提起杨建时就有气,文清也不好多问,安安静静的坐在车里,言则鸩渐渐放慢了车速突然说道:“委屈你一下!”
“啊?”文清还没反应过来,言则鸩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肩膀,他的手劲儿很大,捏的皮肉生疼,文清不解,望着言则鸩时,他已经是满脸怒容,大声嚷道:“你再敢去找那个男人,信不信老子把你膀子撅折了?”
言则鸩左手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两张证件,伸手拉住守卫的手,一摞十个袁大头就落在他的手心儿里,门口守卫会意,悄悄塞进了口袋里。
“你放开我,我要下车!”文清试图挣扎。
言则鸩反手一挥,似是一个耳光,但他却犹豫了,终究没有落下来,他愤愤道:“就算你和那个男人再怎么藕藕断丝连,我都不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