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伺候,才让她先跟着你。”洛翔不紧不慢答道。
董心缘皱眉,心中思绪万千,最后什么也未说,敲着竹杖离开了院子。
曲晚自行跟了董心缘去,她先为董心缘烧水梳洗,见她没有拒绝,便放心地开始伺候她,更衣引路,做得还算周到。
早膳时,洛翔备了清粥与一些小菜。董心缘招呼曲晚坐下一同吃,她咿咿呀呀地不知说什么,应当是在比划手语表示感谢,只是董心缘看不见。
这粥熬得米香四溢,洛翔应当花了很多功夫。想到他如此尽心尽力照顾自己,董心缘倍感温暖。
她用调羹舀了一口,吹凉了正要入口,却忽感一阵恶心。她急忙捂住嘴,连杖也来不及拿便要到门外去,慌慌张张的眼看要被门槛绊倒,曲晚眼疾手快,忙来扶她到廊外,董心缘再也忍不住,翻江倒海的,几乎把胃酸吐出来。
洛翔取了帕子为她擦拭嘴边污物,扶她坐到廊下,曲晚又倒了茶水给她。
“可好些了?”
董心缘点点头:“我这是怎么了?”
“许是前段时间伤神又伤了身吧,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洛翔如是说。
之后董心缘再想喝粥,一口刚下肚,就又是一阵恶心呕吐,闹得她一早上只喝了茶水。
晚些裴鹿衔前来为董心缘诊断,说了一些模糊不清的病症,开了方子让洛翔去煎药。
午膳时,董心缘情况有所好转,能吃些东西,她怕自己再吐,便只吃了一点。洛翔熬药给她喝,几个时辰后又炖了汤。
董心缘细细嗅了那汤,低头默默道:“药我喝不出来,但这些食材我不看也知道是什么。洛翔,你老实说,我是不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