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天儿媳就派一个得力的小姑娘去竹园当差。”周芳玉说得极为动听。
花海正的心头一阵烦闷,自己最不喜欢后院之中的你来我一往,看着周芳玉倒是为自己化解了危机,也满足了老夫人的不满,应了谷儿的要求,现在应该是万事大吉了,自己应该撤了,天天的夹在女人中间多难啊,唉三个女人就是一抬戏。
最开始花海正起初最担心女儿的反应,以为她依然是几年那个不堪接受各打击的小女孩,一定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不过现在却是沉稳、镇静、风敛的颇有风度。并且反而过来安慰他们这些个大人,花海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奈,花海正觉得胸口赌得慌,遂向老夫人告辞,转身走出牡丹院的正门。
花海正扬起头,看了看户外的天气,依然是天寒地冻,天空并不曾提升一丝温度,现在北风又起了,刮到人的脸上就像万把刀割碎自己的肉一样的生疼,花海正皱着眉头,裹紧披风向着湖心亭的西侧走去,直接去了五姨娘何洛香的院子。
找了借口出来的周芳玉,看着花海正又是朝着自己的院子方向而去,就知道花海正去找那个小骚狐狸了。
周芳玉的身子在院前僵硬了几分,紧咬着牙关,她的脚步停驻在雪地中静静望着花海正的狐裘背影,心中一阵怨恨,狠毒的目光一次次的剜在花海正的脑后勺上。
周芳玉的脚却不知不觉都在雪地中冻麻了,周芳玉才在冬在搀扶下,缓缓朝着自己的玉番院走去。
临了经过五房院子的时候,周芳玉没有做一丝的停留,不过那种有毒的眼光却从眼角之中扫了过去,可惜的是她什么也没有看到,荷香院之中一枝寒梅傲然而放,在白雪之中妩媚异常。
耳朵中传来何洛香那种银铃般的笑声,咯吱咯吱的就业如刀一样的绞在周芳玉的心底,她双手的拳头再次握起,目光如果能杀人,她周芳玉已不知杀了何洛香多少次了。
“主子,别理会那个骚狐狸,看来老天有眼,就是不给他们一个宝贝儿子!哼!”冬儿恨恨的话立刻钝击在钝周芳玉的胸口,她的眼底悄悄划过一丝得意,跟她斗,也许她们还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