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宋康正又说道，“可我想喝点酒，你要是扫兴的话，我就不陪你了。”

孙沁歌转过脸对着他笑了，宋康正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觉，为什么这个笑容这么不同，和孙沁歌的每一次笑都这么的不同，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她？

看着在烤肉摊上吃的很开心的孙沁歌，宋康正忍不住问她，“你为什么不回你的餐厅吃饭？”

“我一向是个很有眼色的人。”

“什么意思？”

“现在袁兆锋正在店里和别的女人约会，我怎么好意思去打扰他的雅兴。”

宋康正不知道自己要在说些什么，他所能了解的就是袁兆锋一旦换了一个女人，那么前一个就会被无情的抛弃，所以他不知道现在孙沁歌是什么状况，所以也不知道要怎么来接下她的话，孙沁歌看出他那一瞬间想到的所有的事情，笑了笑说，“你知不知道女儿的身份和情人的身份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什么？”

“女儿就是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抛弃，而情人却是你随时随地都可以更换的角色。”

“所以你到底是他的什么。”

“我是他的什么，你的心里早就有了评价，何必再问我呢？”

“我还是想亲自听你说出来。”

“如果是什么好的结果亲自听我说出来自然会令人欣喜，可是既然不是什么好的结果又何必明知道失望还要再失望一次呢？”

“那你和楚嘉楠的未来？”

“未来？”孙沁歌长长地叹了口气，小声的说道，“谁知道未来还能走多久呢？”可是这句话宋康正没有听清，他听到的是接下来她的问题，“那你呢？你和杜鹤林的未来是什么，结婚生子继承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