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
“好。”没想到第一个搭腔的竟然是容易紧张到结巴的宇英,白篱意外地看向他,“宇英也觉得好?果然,秋实就是有实力!”
“我,我是说,你念得好……”宇英又一紧张,声音也低了下去。
“这是秋实的诗?”钟宇楼看向白篱,眼珠子一转,笑道,“看你这么熟悉秋实的诗,那我倒要考考你了。”
“哦?好呀好呀!”至少要比光顾着赶路有意思些,白篱开心地应下。
谁知,钟宇楼张口便问,“秋实的弟子是谁?”
白篱当场就傻了眼,不是问诗吗?关弟子什么事?却见钟宇楼撇眉毛道,“你既然喜欢秋实的诗,那怎么能不熟悉他这个人呢?凡是熟悉秋实这个人的都知道,秋实有个比他还厉害的弟子!”
“比,比秋实还厉害?谁?”秋实可是白篱小时候和白未泯两个人的精神支柱,现在听说竟然有人比秋实还厉害,白篱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和想象——这个人是谁?
“秋实的弟子,一个超越了秋实的天才,名字好象是,琅朗。”钟宇楼思索着说完,然后在白篱期盼的目光中咧嘴笑着说,“其他的,一概不知!”
“什么!你耍我呢吧!”白篱气急,几乎要张牙舞爪地将钟宇楼揍一顿,心里却急得痒痒,把“琅朗”这个名字默默念了无数遍。
她抬头看了看一望无际的蓝天,默默地说,“等着我,秋实,还有你,琅朗。”她一定要见见他们,一个是幼时的偶像,一个是文采不俗的弟子。既然她已经出了门来,自然要好好四处闯荡一番,顺便要找到这名气不小的师徒俩,瞧瞧这个世界的文人是个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