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陆景辰松开钳制,侧过身挡在颜歌身前冷冷道,“进来。”
“少爷,药酒温好了。”
佣人一进门瞥见那凌乱的床单一角,略微尴的低下了头。
没想到少爷是这样的少爷,以前以为少爷不举,原来是没有遇见和眼缘的,现在少爷连主卧都让这个女人进了,他这一定要好好伺候着。
“放下,出去。”陆景辰眉梢微挑,不耐烦的看了眼磨磨蹭蹭的下人。
“是。”
门一带上,颜歌立刻拉紧衣服一脸警惕的绕过陆景辰,赤脚踩在了地上。
外面的雨还是没有停歇的征兆,可是与其留在狼窝里,她倒宁愿冒雨离开,花瓶的事她想过了,谁会把那么贵重的物件放在浴室门外,这一定又是陆景辰在坑她,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为了让自己没得选,然后跟他上床?
这人是神经病吗!
颜歌已经无力吐槽,她这看人的本事,应该不至于这么差吧……
“没有我的允许,你走不出这座别墅。”
陆景辰漫不经心的将托盘上的碗端起,轻轻吹了吹,试了下温度。
“过来,把它喝了。”
“我不喝!”
那么难闻的气味,她离得这么远都觉得受不了,这要喝下去非得把一天吃的全给吐了不可。
“颜歌,我的耐心有限。”
陆景辰说这话时表情冷的很,颜歌不禁打了个哆嗦,上一次露出这表情的时候,她就差点被他掐死,这次……他不会是又想勒着她的脖子做要挟吧?
眼见着陆景辰欲抬脚靠近自己,颜歌大叫一声:“你别过来,你要是过来的话,我就……”
“你就怎么样?”
陆景辰邪肆的唇角的上扬,不紧不慢的缓缓走向颜歌。
颜歌不断后退,不一会便抵在了窗边,心里也没招了。
她身后的窗户打开便是栏杆,栏杆外什么也没有,颜歌匆匆瞥了眼,两层楼的高度,不算矮,但也不至于摔死。
“怎么,你还想从这跳下去不成?”陆景辰嗤笑一声,握着碗底的手缓缓收紧,“谅你也没有这个胆量。”
我没胆量?该死的!颜歌抬眸,明亮的双眼倔强而坚定,“如果我跳了,花瓶的三百万算你自己的!”
陆景辰促狭着眼眸,淡淡道:“可以。”
“一言为定!”
“我从不食言。”
颜歌得到想要的回答后,一脸认命的打开窗户,她豁出去了。
狂风夹杂着雨水拍打在颜歌的身上,不一会儿面前一片已经湿透,她揪着衣角,颤巍巍的跨出了一只脚。
他妈的,要是她今天跌个半身不遂,陆景辰也别想讨着好,这债主的位置也该换成她了。
“啊——”
颜歌惊叫一声,还没搞清状况,就被甩在了床上。
“抱歉,这三百万,你还是要还!”陆景辰怒红着眼将颜歌压在床上,“不过三百万你就舍得牺牲自己的小命,果然如我所说,你的命还真不值钱。”
颜歌侧过头,湿了的发贴着白嫩的皮肤划过卷曲的睫毛,挂着两点晶莹的水珠,比平时添了些许媚态,陆景辰望着,喉咙一紧,下身更是灼热异常。
“混蛋,谁让你阻止我的……这三百万我死也不会认账。”
颜歌不知陆景辰变化,挣扎着想要起身。
“不安分的女人!”
“你要干什么?”
陆景辰将颜歌的双手举过她头顶,一手压制住,另一只手端过盛满药酒的碗喝了一口含在口中,掰开颜歌的嘴喂了进去。
“咳咳……放……唔唔……”
很快,一碗便见底了,陆景辰退开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颜歌泛红的双眼毫不留情道:“花瓶三百万加上医疗费和这药酒的钱,总共三百万零四千,原先的选择不变,想清楚了,告诉我。”
人渣!
颜歌微敛着眸,隐去一腔愤怒。
她看不懂陆景辰的思维方式,为什么绕来绕去都是想跟她上床,甚至不惜威胁恐吓,真要是为了挽回那时在学校失去的面子,他大可以让她背着处分,毕不了业。
何必一直这样咄咄逼人呢!
“你是陆氏集团的总裁,有大把的女人围着你转,你却非要我,你说你是不是贱。”
颜歌这句话的声音很小,但在这寂静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