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还是挺有料的。”鬼凿一双狭长的双眸猥琐的对着花妖冶上下打量着,“……”雷斯无语的迅速离他两米远,因为那边三道毒光已经向这边射过来。
“鬼凿,你皮痒了?要不要我用我的泣血鞭给你止止痒?”菊手上的泣血鞭绽放着血红色的光芒,“不用,不用!”鬼凿迅速山道雷斯身后,尼玛,他不就是看一下吗,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不是吗?不就是看了一眼,大不了不看就是了,他可不想英年早逝。(大哥,你五百万岁了,还英年?)“这个提议不错,其实我的箫也好久没有拿出来吹奏了,你来做最忠实的听众好了。”竹说着手上出现一把翠绿色的玉箫,“停停!别开玩笑,我还想多活几年。”鬼凿立刻求饶。
并不是竹吹箫吹得难听,而是他和梅是用音乐杀人的,他们从来只会把好听得音乐吹给花妖冶那个三八听,别人想听,听过之后不是疯了就是死了,所以他们被称为妖界的魔音师。
这个称号可不是盖的,自己还是少惹他为妙,“哼!”菊瞪了他一眼,飞身上前一把搂住花妖冶的腰际,把她怀里的蓝衣狠狠甩了出去,某兰只是稳住了身子,低头阴险的笑了笑,敢甩我,你死定了。
“呜呜呜——好痛……”兰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装哭,当然这个装是相当有品位的,那样子叫一个楚楚可怜,泪眼涟涟,而且他的泪珠是淡蓝色的,流淌下来的时候散发着晶莹的光芒,衬得那张俏脸宛如星辰般璀璨辉煌。
“你又来!”菊狠狠地咬牙,前世他就是喜欢装可怜,而且该死的是冶儿就吃这一套,果然——“云儿,你怎么了?”花妖冶落地后看着钻进自己怀里的家伙无奈的抚了抚额,在看着一边装伤的兰继续无奈的笑了笑,虽然知道他是装的,可是从来舍不得说他,前世就是这样,虽然知道他总是诬陷灸舞,可是自己也从来没有责备他,当然也没有惩罚舞儿。
“真恶心,我要吐了,三八别再这里炫恩爱,赶紧处理好回妖界,是要本大爷帮你还是你自己处理?其实说实话本大爷想回神界睡觉。”鬼凿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遮着眼睛。
“凰呢?”一边的雷斯眯着眼睛问道,穆噬魂的手指立刻攥紧,他希望他回不来,可是心底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嗯?对啊,他人呢?”某位脱线的主只顾着自己重生,把他给忘了,“不过……凤儿呢?”菊四处寻找花妖冶的兽体,“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的妖力虽然恢复了,可是兽体却不知道去哪了,我没有感觉到凤儿的神力。”
某人继续脱线——“没有兽体你的妖力怎么回来的。”鬼凿一副见鬼的样子看着花妖冶,“不知道,还有,我决定了,本王先不回妖界,先去你那里待一阵子,把妖界的情况打听清楚再回去报仇。”花妖冶疑惑的是虽然妖力恢复,可是她的兵器乌金弓还是使不出来。
“什么?你要去我那里?”鬼凿立刻大声鬼叫,并且开始手舞足蹈,恨不得上去拽住花妖冶的衣领(她衣服没衣领)使劲摇。
“你耳朵有问题?”花妖冶被他的鬼吼震得耳膜都‘嗡嗡’响,“不行,我住的地方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鬼凿立刻拒绝。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住的地方最起码有人界潜龙国半个皇城那么大……”花妖冶眼角抽搐的走向鬼凿,这厮明明是不愿意自己去,这借口找的……
“额,别生气,你可以去魔界啊,魂和魄一定非常愿意。”鬼凿赶紧躲到雷斯身后指着一边的穆噬魂说道。
“别把本王的衣服扯烂!”雷斯鄙视的翻了个白眼,伸手把鬼凿抓着自己衣服的手狠狠打下去,“喂,你是不是我哥们,小心我让她去你鬼界玩玩。”鬼凿看到雷斯一脸不爽的样子,低声威胁。
“哼,你认为她会听你的?”雷斯继续鄙视,“我……”鬼凿噤音,的确要花妖冶那三八听他的话是不可能的,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不对,就算太阳从西边出来她都不可能听自己的。
“鬼凿,你说了不算啊,待会儿等凰出来……”花妖冶一说到某人才想起来,花漠那家伙到现在还没有从火山崖底上来,难道烧成灰了?
“怎么,你上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凰,你下去的时候不是和他一起下去的吗?”雷斯和凰的关系在前世其实是不错的,算得上是知己,多以他当然关心凰的死活了。
“没有,我上来的时候,火山底的炎火烤的我全身痛的不行,根本没有看见他。”花妖冶一想到她在崖底的时候把,前世今生的事情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飘过,她就烦,她最讨厌回忆起一万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