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笙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个印章一样刻在南宫瑜的心里,眼前的男人如此的霸道,不仅改变了她的一生,现在还要拥有她的一生。
不知道为什么,南宫瑜的眼神突然间从顾梓笙的脸上转移到了贺黎的眼睛上,他的愤怒让南宫瑜不安,刹那间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迅速的挣脱了顾梓笙的禁锢,然后后退一步离开顾梓笙将近一米以外。
“顾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但是请你记住,我们两个之间除了顾轩辰,没有其他任何的关系,现在如此将来也会如此,永远不会改变。”
南宫瑜严肃的表情,郑重的态度都说明了她的这些话有多么的认真,顾梓笙的眼神中突然闪现出从未有过的悲伤,她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跟针一样扎在他的心脏,此刻要是将他的心脏取出来,应该可以清晰的看到马蜂窝一样的血孔吧。
顾梓笙突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异常的稀薄,他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了。浑身的血液好像也凝固了,他整个人无法动弹。
顾梓笙阴沉的目光盯着南宫瑜,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坚定的眼神,她刚才的话语,像是给他判了死刑,让他活跃的心脏失去了一切的生机。
难道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对自己说出如此无情的话。对于这个女人,他明明知道她只是拿他当棋子,可是他却是无比的乐意,只要能待在她身边,时时刻刻的看着她,比什么都美好。
然而现在他突然改变注意了,如果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再小心翼翼的爱护,它最终都不会属于你。要想将一脸东西永远的放在身边那么只有实实在在的拥有它。
顾梓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他宁愿她一辈子恨他,也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他的世界如果没有她,那么其他的一切也都失去了意义。
顾梓笙盯着南宫瑜,义正言辞的道:“我不管他是谁,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从今以后,你必须和除了我之外的所有男性保持距离,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闻言,贺黎实在忍无可忍,他不管以后会面对什么,起码这一刻他不能让顾梓笙断了以后的所有可能。
“顾梓笙,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就不相信你可以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不就仗着自己是顾氏的皇帝吗,你只不过是投对了胎而已,并不比其他人多了什么,所以你有什么能耐的啊?”
贺黎一气之下也口无遮拦,他将这辈子没有说过的脏话全都一股脑的喷出来了,顿时压抑的心中痛快了许多。
贺黎是将心中的怒火爆发出来了,不过南宫瑜却无比的清楚他刚才的话会有什么后果,顾梓笙是整个A市的神话,没有人敢触摸他的逆鳞,传说他要是真的生气可以无声无息的让一个人从这个世界蒸发。
诚然,如同南宫瑜所料,顾梓笙的脸色难看甚至扭曲,两只眉毛完全拧成了麻绳。南宫瑜突然感觉到寒气逼人,她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冰封了。
“贺黎对吧,那我就给你一个相信的理由,让你知道这个世界就在我的手掌之中,我可以完全将它颠覆。”
顾梓笙轻蔑的眼神加上傲娇的语气完全让贺黎恶心,他的整个胃中翻江倒海,并且他今天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更是感觉五脏六腑都要从嗓子中出来。
贺黎对于顾梓笙不是非常的熟悉,他只是听闻这个传说中的神话,可是传说终究只是传说,不免有夸张的成分,所以他对于顾梓笙的话是完全的不在意。
然而,南宫瑜却非常的清楚顾梓笙话语中的意思,这个男人从来都是绝情冷酷,对于人和人都一样,并且是言出必行,他从来不会开玩笑。
“顾梓笙,你对我怎么样我无所谓,可是请你不要为难我的朋友,否则,我也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南宫瑜一本正经,语气娓娓道来,然而顾梓笙却最讨厌她这个样子,如此的无所谓,如此的不在乎,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自娱自乐,完全如同小丑一样一次一次的刷新笑点,讨别人的欢乐。
另外,她竟然为了这个男人,不惜三番两次的和自己顶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自己的底线。难道这个男人在她的心里就那么重要,而自己就如此的无所谓。
顾梓笙感觉身体的温度下降到最低,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努力的挣扎才不至于整个身体完全僵硬。
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本来修剪的整齐的指甲因为用力也陷入了皮肉中,渗出丝丝的血迹,然而顾梓笙却没有丝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