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贤王是故交,我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告辞。”凤淇道,他带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凤倾颜,又向泉伟泽抱了一拳。
凤倾颜自是没有忘记那天他拜托她的事,可是如今,她还可能说吗?可以说吗?
不,现在他们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了,因为,他们是敌人。
原来从故交到敌人竟是这样的容易!
“你的命真是很大,这样都能活着回来。”泉伟泽说着,没有咬牙切齿,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
凤倾颜一笑,“伟泽,我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但是我希望,哪一天我死了,你能让我死的明白。”她道,声音很是平淡,“我做过什么,让你如此恨我?”
泉伟泽嗤笑一声,站起身。
“做过什么?难道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吗?”他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凤倾颜微微凝眉,向后退了一步。
泉伟泽玩味一笑,“你现在一定很是讨厌我吧,这样更好,因为我找到了更好的办法——折磨你——”
折磨你——凤倾颜心头一紧,呵,原来他费尽心思,竟是折磨她。
可是,他们为何从知己变成了这样?
仅仅两年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看着他,带着某种空落。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了呢?是那次突袭?还是更早……”她像是在和他说,又像是在自语。
泉伟泽一惊,随后毫不在意地一笑。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呢。”
凤倾颜敛下眼眸。
“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泉伟泽挑了挑唇,又悠然坐在了椅子上。
袖中紧握的双手突然放开,凤倾颜亦是一笑。
“我有何必问你呢?我自问对得起你,对得起任何人。”她笑的很是洒脱,一双水眸犹如闪亮的星,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