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久久不散，甚至连周围的温度都冷了几分。

时近傍晚，天空中又洒起了雪花，凤倾颜坐在马车上，掀起布帘，看着纷纷白雪。

今年的雪好像比往年都要多一些，想必来年定是个丰收之年。

“小姐。”听荷看着凤倾颜的侧脸，唤了一声。

凤倾颜放下布帘，回头看着对面的听荷，轻笑道：“怎么了？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听荷攥着棉衣的一角，微垂着头，似是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一般。

凤倾颜宠溺一笑，道：“和我还有什么不要意思说的，说吧。”

听荷抬起头，她抿着嘴，良久，轻声道：“小姐，在你失踪的那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面上的笑容一僵，凤倾颜暗自攥紧了袖中的纤手。她也许真的应该告诉听荷，毕竟所有事情都是因她而起，甚至害得芷荷丢了性命。

可是，这样的耻辱，要她……如何开口？

更要她，怎样回忆？

“小姐，所有的痛苦，让听荷和你一起分担吧。”听荷伸出手，握住凤倾颜袖中发凉的双手。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度，凤倾颜心中一暖，她低头沉思了良久，抬起头，轻声道：“听荷，有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已的，娘亲在他的手里，我……”

听荷眼眶一酸，这是第一次她看见这样无奈的凤倾颜，“他是谁？我要杀了他！”

凤倾颜摇了摇头，“不，这件事情，我不希望你介入，而且，我不会一直受制于他的。”

听到凤倾颜的话，听荷急了，她猛地站起身，差点碰到了车顶，“小姐，你当听荷是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