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现如今这口才真真越发的好了,好的都让哀家这个做姐姐的自惭形秽,你说哀家不给皇帝打算,若真的不给皇帝打算,这浑水我去淌了做什么,可见我这个外人,真真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里外不是人!”
懒得在与苏念念争辩免了失了自己身份的慕容佩玥双眼微阖,眼含深意,把自己放低在了外头的位置,道真像是谁欺负了她。
“母后皇太后这话又是何意,想要作法而已,咱们换一个说法,由皇上为民祈福不是一样的,后宫女眷做得的,皇上亲自做,岂不更显诚意,都是为皇上好,只要做法对了,其他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在苏念念与慕容佩玥上演着大眼瞪小眼的谁都不让时,自寿安宫外,身着月白色祥云纹蜀锦对襟深衣的萧摄手牵着与之差不多衣衫的萧然淡笑着进了这殿中。
简简单单的那么一句话,化解了两边各持己见的火药味,让慕容佩玥的神色有所缓和。她所要的结局就是当着百姓的面开坛做法,能够抹黑皇帝那也是一箭双雕,若是不能,那也无甚所谓。
苏念念瞧着慕容佩玥这会达成目的的欢喜这心里就拧成了一股麻绳似得难受。
吃过太多次亏的苏念念并不想让慕容佩玥那么痛苦,可萧然扑进她怀里小声的那一句“顺其自然”又让她不得不咽下那口气。
这会哪怕是看着慕容佩玥两颊间脂粉遮不住的黑斑,她这心里也是不爽快的!
事情谈成了,萧摄一个眼神示意萧然带走苏念念,苏念念气结,却又不得不跟着萧然与萧摄离开。
“你们为什么要答应那只老狐狸,你没看见她笑的那花枝乱颤的样子,这里头一定有阴谋!”苏念念在这漫天雨幕的天际下走着,气结的她怒视着面前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厉声道。
“慕容修之醒了,慕容佩玥一定腾出了时间变着法的来对付我们,明知她有阴谋还撞上去,真真傻了不成!”
“母妃……”萧然轻咳了一声,让苏念念先安静下来,听他们解释。
苏念念深吸了一口气,没在说话,安静的听他们说,只是这心里终归不舒服,好好的日子没过两天,慕容佩玥又要开始兴风作浪,她这会真的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
“都知道慕容佩玥有阴谋,那我们防备着就好,你若不让她做出来,你又怎么知道该以招拆招,要对付慕容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从先帝登基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开始忌惮起慕容家,你道他当初为什么要娶慕容佩玥,就因为她知道慕容佩玥生不出嫡子,慕容家不会有用一个皇子,所以才会如此……”
能够坐上皇位的男人又怎么会是个人人愚弄的傻子,只是那时候的慕容氏一族处处掣肘,令先帝举步维艰,这才致使着先帝开始自暴自弃,最后落了那么一个下场。
萧摄和慕容氏斗了这么久,两相比较上下,从来都是在这伯仲之间,萧摄知道苏念念心中不安,可不安是一回事,把日子过下去又是另外一桩,这深宫朝堂之上的算计都是你来我往,这些天他们在朝中一时一刻的也不曾闲着。
以墨月的文字案为由,这一段日子,萧摄命人翻出了从前诸多的案件,而后以查证这些案件为引,揪出了慕容家不少的事,那些个与慕容家私下勾结的官员也不在少数,慕容修之被罢免养病的这一段日子里,他们的收获颇丰。
也正是因为这些收获,才会让坐镇在后宫之中的慕容佩玥坐不住了……
“慕容氏一族在这朝堂之中还是屹立不倒,这不仅仅是慕容佩玥在这后宫运筹帷幄,而是他们的根基太深,除却这个之外,慕容氏一族更用美人计早早的把鞑靼可汗手中的兵力牢牢抓握在手中,那个女人在鞑靼屹立不倒了近十年之久,再多的女人都无法企及,可见慕容氏一族的手段!”
“那就把那个女人从鞑靼可汗身边挤走,这个可汗是个什么样子的,这么多年来是为这个女人守身如玉,还是照旧后宫不停,那个所谓生圣宠十年的女人,只是宠眷优渥而非专房专宠?”
平下心气的苏念念心有不甘,可到底还是听进了萧摄的话,在这御花园中的长廊下找了一处干净的座位坐下后,对着萧摄问道。
苏念念急于想把慕容一族打垮,想离开这里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呼吸呼吸自由的空气,回去的念头没了来时的强烈,实在是她找不到如何回去的契机,这会只希望自己能够安安稳稳的先活着。
萧摄见她这么问,略略沉思了片刻之后,将那位传奇的鞑靼大妃向着苏念念慢慢道来。
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