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带来的老管家以及那手信一呈上,这所谓的辩解其实还能有什么意义,传说中的人证物证俱在,端看的不过是这上头人的意思和打算。
而这上头,三对一,这打算也是叫人觉得可笑又有趣……
“当年慕容修之看中了我家少爷为将其收入自己身边,便给了小的一大笔的银子,说是只要扔一本书在老爷的床底下一切就和小人没关系,小人就可以拿着那笔银子安度晚年,那个时候他给了小人这一个手信,小人也去问过,确定那手信是慕容家的,想着不过一本书又有什么的,就给扔了!”
由墨月带来的老管家满身褴褛看着十分苍凉凄苦,这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街边的乞丐,他叙述着从前的往事,颤颤巍巍的,看起来真是有些可怜,任谁能能想到这样一个人竟然和一个冤案有关。
“后来官兵来了,抓了老爷家中上下老小,老爷被判充军,我害怕的拿着那银子逃跑,可没想到那天回家,这家中上下老小竟然都死在了火场里,从那时候我就知道,我错了,因为我的贪念害了老爷一家不说,更害了自己的一家……”
老管家哭的声泪俱下,声嘶力竭,懊悔不已,哭的是自己见钱眼开害了自己一家老小,而哭的正伤心的当下,上首了这全程的慕容佩玥,冷冷的出声“那个吩咐你扔书,给你银子的人,是慕容修之吗?”
这一问,忽然就把那老管家给问住了……
老管家的眉头一皱,忽然之间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慕容佩玥的话了,低下头,回了一句那么一句话“是慕容家的人来找小的,小的也只是按照吩咐做事,可那手信不会假,那……”
“简直胡言乱语!”老管家这话开始说的不确定起来,也就因为这不确定,慕容佩玥这一双素手狠狠的拍在了黄梨花木的扶手上“嗙”的那一声吓得那管家缩住了脖子,不敢吭一声。
慕容佩玥满身威严,以最冷厉的目色紧盯着那老管家“你口口声声的说那墨家的文字案是慕容修之吩咐你的,可你一没有见过慕容修之,二没有亲耳听到他的吩咐,你所说出的凶手合着就是你们这些人凭空乱造出来的,这一张嘴上下那么合一合,你说是慕容修之就是慕容修之,你说是摄政王那也可以是摄政王了,你们简直笑话!”
慕容佩玥算是瞧出来了,今儿个这一切那萧摄可都是算计好的,自己却是正好着了他们的道,成了他们这重头戏之前的开胃小菜。
就算没有那迷药一出,这个墨月也会出现,早在当初那个墨月算计了慕容修之告诉这天下人慕容修之爱男童时,为的就是给他家人翻案,怕连算计慕容修之的事也是萧摄告诉他的,一切都是萧摄的意图。
好一招连消带打,是她大意了!
“没有……小的没有……小的敢用死去的家人做诅咒,小人绝对绝对没有冤枉了慕容修之,是他让人叫小的拿那反动的诗来陷害小的东家,也是他在事成之后杀了我全家啊……”
老管家摇着头,坚定的否认着慕容佩玥说下的话,激动的情绪在这一刻怎么也压制不住,可慕容佩玥丝毫不理会,只冷冷的轻启唇瓣,剔了那老管家。
“那你指给哀家瞧一瞧,当初命你冤枉了你东家的人到底是这底下的哪一个,你只要指出来了,那么哀家今儿个大义灭亲,亲自杀了那个罪魁祸首,绝无半句虚言!”
慕容佩玥不过三两下之间,便将那是非曲直给直接颠覆了,苏念念听着慕容佩玥那话,真的不佩服这个人的心智,“大女主”这三个字,真真不是白来的。
“笑话了,身在高位,身为一个慕容氏族的当家,要做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出马的话,那还叫什么当家,随随便便指使了一个人便可以让自己做成许多事情这当家之道,姐姐做了这么久的皇后,难道每一件事情都亲力亲为,雪沁当初害那般欺辱我的时候,也没见姐姐知道,就连刚才陈太妃那般对付我,您知道么?
可见,这种事情,并不需要自己出马,况且了,这个墨月睡都让慕容修之睡了,你让这老管家指认那些个颠倒黑白的东西,你不如让慕容修之到后,咱们找个可靠的老臣,看一看那地方的印记,那不是一切都明了了……”
苏念念可不能够让慕容佩玥把那老管家把那沟里带,在这么让她把话带下去,这墨月一家的冤案到了今天可就变成实打实的实案了,苏念念没让那老管家真去指认什么慕容修之,而是直接要求慕容修之当场验身。
那么亲密处的胎记,只要是真的,那么不言而喻!
她就是拿不下慕容修之这个人,她也要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