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南桥刚转过头就对上了一张满是褶皱的脸,就像一棵饱经风霜的古树,她吓了一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郁岑然及时扶住南桥,薄唇中溢出一声嗤笑:“老头儿,你别吓着人了。”
扶好南桥,等到她站稳了,郁岑然开口:“这个就是我师傅,南宫沐泽。”
南桥嘴巴合不拢,他师傅竟然是南宫沐泽,是面前这个老人家,南桥知道他,一个画界神话,曾经她还想模仿他的画来着,但是都形似神不似,很难超越。
南宫沐泽看她一副呆愣的样子,觉得好笑,被盯得有些不自然,南宫沐泽看不下去了,这个傻丫头,便用自己的拐杖,轻轻地敲打下南桥的头。
“醒醒吧,小姑娘!”
南桥顿时觉得眼冒金星,这才回过神来:“晚辈南桥见过南宫老先生!”
南宫沐泽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来了就是客人,既然是来玩的,就不要拘泥于礼节了。”
南桥了然,闭嘴不再说话,礼貌微笑。
南老先生虽然是个怪老头,但是在画界的造诣却非常高,曾多次获得全国绘画比赛的金牌,担任过众多大型比赛的评委,在艺术界声望极高。
“都进来吧。”
南宫沐泽转身往大厅走去,边走边笑:“小郁,真是好久不见了,怎么越来越瘦了,就叫你平时不要独食吧……”
郁岑然:“……”
一进大厅,南桥就被眼前的景象所迷住,外面完全看着是哥特式教堂风格的建筑里面,竟然清一色的摆着昂贵的红木家具,所有装修也都是中国风,大红的锦绣地毯,以及复古的茶具,青花瓷等各种摆件。
这样建筑的极大反差冲撞着视野,南桥内心激动不已。
“老头,你怎么又换建筑风格了。”
南宫沐泽听他这么一说,摆手道:“换个风格玩玩儿,那些东西早就看腻了!”
郁岑然刚进来的时候也很吃惊,不得不暗自惊叹,这些家居看着不伦不类,实则摆放都是按照八卦之意,轻则不会给人造成视觉疲劳,重则可以调养身心延年益寿。
……
又聊了一会儿,几人去吃了饭,因为南宫沐泽勤于养生,八点半不到就去睡了,南桥闷得无聊,坐在大厅看电视,跟着郁岑然千里迢迢跑出来,心情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私人岛屿上的信号不是很好,收不到几个频道,南桥看了一会儿便准备去洗澡,刚走进房间,南桥看到郁岑然坐在床边,眼睛落在自己的身上。
南桥疑惑:“干什么?”
郁岑然大手撑在床上,心情很好,挑眉:“你的手不是受伤了么,不能碰水,所以我只能勉为其难替你代劳了……”
南桥呸了一声,暗骂莫名其妙,正想关上浴室的门,郁岑然却是一个闪身进来了。
南桥完全被吓傻了,瞳孔微微放大:“你干什么啊,我要……”
南桥的唇瓣粉嫩柔软,郁岑然一把把南桥拥进怀中,攥紧,南桥还没反应过来,娇小的身躯便被男人遮掩住,薄唇落下,郁岑然将南桥所有的惊呼吞入口中。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涌入口中,南桥被迫承受着郁岑然的霸道。
浴缸的水还在哗哗流着,郁岑然却抵着南桥的身体,靠在墙上。
南桥回过神,慌忙推开郁岑然的胸膛,口齿含糊:“郁岑然,你疯了啊,这是你师傅的地盘……”
郁岑然根本不理会她,“师傅不是睡了吗。”
南桥腿一软,想死的心都有了,手上力道加大,拼命想要推开郁岑然,却被他抱得更紧。
一夜春光,浴室旖旎……
早晨醒来的时候,南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而郁岑然这厮早就醒来,躺在床头翻看杂志,心情大好的样子。
南桥从被子中钻出半个头,脸蛋经过滋润更显红润,想起昨晚的热情,南桥脸上一红,翻了个身,郁岑然看了直笑,凑过来抱住南桥。
半晌,郁岑然开口:“南桥,我们要个孩子吧。”
南桥楞了一下,没有说话,郁岑然知道南桥是不想,心里有些失落,翻身起床穿好衣服。
卧室里没有饮水机,郁岑然打开房间门,一会儿之后折身,手上多了一杯温水,郁岑然弯腰,从南桥的背包里拿出一瓶药,连带着水杯递到南桥手里:“喝了吧。”
南桥瞥着郁岑然,抿住嘴唇,盯了郁岑然好久,半晌,闷闷道:“给我点时间好吗,现在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