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行动本地公安不参加,所以没有武器支援,各位带家伙了吧?”
导游朝放行李的位置指了指:“全套的。”
车辆如约前往河边,停在了与目标度假村相邻的另一个度假村里,此间已经入住了另一队它市武警。他们已经在房间里架设起了针对目标度假村的全套监听监控设备,众人分工协作,控制起了度假村周边所有主干道,并记录下每一辆前往度假村的车以及从车上走下来的人员。
与此同时,林森三个人则来到了位于城市郊区的S市驾校。彼时驾校已经下班,教练们和学员们早已经离开了,学校里0aa8b5c3只有留下做月末账单通缉的会计和一位值班人员。
林森三个人不由分说走进驾校,林森带着英宁直奔唯一亮灯的一楼值班室,胡天在后面带上驾校大门,又检查了已经锁死的驾校后门,然后便挪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玩手机。
值班员茫然面对突然走进来的一男一女:“你们找谁?”
林森亮出警官证:“警察。现在这个驾校里除了你们两个还有别人吗?”
会计和值班人员相对看了看:“没有了,你们要找校长的话——”
林森走上前抽走了两人手里的手机:“我谁也不找。手机我暂时保管,你们身上还有其余通讯设备吗?有的话也请交给我,任何藏匿行为都可能让你们遭到起诉。”
会计做出吓坏了的样子,结结巴巴说:“我俩犯事了?”
林森笑了笑,关掉两只手机交给英宁,让她放进事先准备好的封存袋,然后才回过头和两个人说:“别害怕,我们只是按照省公安厅的文件,暂时征用这家驾校,感谢你们配合——”然后他看了一眼表,“从现在开始的12小时内,也就是明天早上六点前,你们两个不能离开这里,不能和外界通讯,请待在这间房间里不要随意走动。”
会计退坐回位子上,一脸惊慌:“征用驾校能有什么用?”
“关一些本市监狱关不了的人。”
一周之后。
自然厌恶真空,社会也是,因此事件而空缺的职位迅速被添补上,就像水中投石产生的漩涡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案子已经移交给了省厅处理,但因为这起案子涉及人数众多,关系复杂,所以所有涉案疑犯都转移到了临省。这些嫌疑犯统一安置在I省监狱所附属的看守所,林森和邱健清想要探监,也只能乘火车前往临省看守所。
出乎意料,徐雷的状态非常平静,丝毫没有因为入狱而产生一点的不安。陪同两人而来的专案组刑警,在徐雷进入审讯室前就为难地交代——
“我知道你们很关注这个案子,但一会见到徐雷别抱什么期望,他精神有问题,拘留期还给同监的人传教,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流的什么浆,过了两天同监的人还真他妈跟他念叨起那套词儿了,这人真他妈可怕,现在只能关单人间。”
言谈之间,曾经只在照片上见过的徐雷出现在了审讯室里。
事到如今,他们只有一件事还不清楚,需要从徐雷的口中得到答案。
“杨克和高登到底是怎么死的?”
徐雷始终不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是错的,毫无忏悔之心,也就没有撒谎的想法:“其实我没想到,杨克居然还活着……”
杨克伪装了一年流浪汉跟踪邪教组织的动向,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徐雷偶然之间发现这个流浪汉总出现在聚会地点附近,就留意观察他一下,结果发现这个人竟然是一年之前就已经死亡的杨克,他当即感觉事情朝向不妙的方向发展,于是立刻监控了当年为杨克出具死亡报告的法医,并像处理所有异教徒那样,将他处决后藏进了风月楼的地窖。
除去其中的些许细节,杨克死亡的大致走向和林森与邱健清的猜测无二,如今从徐雷的嘴里听见,更坚定了他们当时的猜测。
“那你为什么杀死高登?”
“高登?”徐雷歪了一下头,想了想,“不,我没有杀他,难道他也死了吗?”
邱健清迷惑了一下,高登的确是为了掩护杨克才主动进入监狱的,如果不是徐雷从中作梗,他没有理由选择自杀啊,难道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少顷,监狱干警让人把徐雷带回监室,然后又目送邱健清、林森和专案组刑警离开。
狱警掏出钥匙拧上了审讯室的锁,随口问一旁的同事:“他们说的高登是一年前入监的那个人吧?”
同事点了点头:“可能就是那个人吧,他当年死的真可怕,那死法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