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灵在看见那木驴的时候,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紫,脸色变来变去,眼神带着恐惧,她不停地摇摇头,她不敢去想,去想她被屈辱地腿上木驴的那个场面,那种屈辱被赤裸身子还要让人生不如死,如此,她还不如死去的好。
凤兮听着梁王的话,只是眼神一冷,道:“放了她,不可能,生不如死,这些远远不够。”
当初凤灵给她的,她要千倍万倍的要凤灵归还。
“和妃。”梁王似乎有些怒意。
可是凤兮又怎么会惧怕,她依旧唇角冷冷地嗜血勾起,道:“破月,将皇后送上去。”
“是。”破月同样眼神嗜血,她一点都不可怜凤灵,当凤灵背叛凤家的时候,她就该想到要付出代价的那么一天,今天的一切也只是她咎由自取。
看着破月的靠近,凤灵的眼里越发的恐怖,她摇头,再摇头,想要躲避,可她永远不是破月的对手。
“住手,住手。“梁王怒叫:
可是破月永远不会听令于他,她只会听凤兮的。
所有人就这么呆愣地看着破月将凤灵丟上了木驴,就连柔妃的眼神都呆愣了,惊恐了。
这个时候的凤兮,她觉得如此的恐怖,如此的残忍。
直到一阵尖叫声响起,众人才回神过来,然后看着凤灵被控制在了木驴上面。
凤灵的上身通常除反剪双手外不做固定,给予其一定的回旋空间以避免过度挣扎造成的下体伤害。破月将凤兮的双脚脚踝以脚镣或麻绳固定在木驴下面两侧的铁环上不用大铁钉的理由,是因此种木驴十分残酷,对凤灵的体力消耗也极为剧烈,要避免掉游街时任何形式的出血和额外损伤……
凤灵的眼泪不停地流,她想喊救命,却没有办法出生,她想要挣扎,却不是破月的对手,所有人都不明白,破月也是一个女人,她怎么可以如此镇定地完成这一切。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种行为在皇宫内简直是前所未有而且被惩罚的对象还是一个皇后。
此时的凤灵此时正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
凛冽的寒风吹着她饱受蹂躏的柔嫩肌肤令她感到阵阵刀割般刺痛,但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坠胀,本来被凤兮拉着赤裸游行已经大半天时间没有排尿,膀胱胀的满满的,但现在又被迫骑在木驴之上,隐私部位被死死塞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样。
凤灵感到羞愤难忍,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路旁大多数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兴奋、有淫邪,也有恶毒,还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划脚地议论着什么。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于被木枷枷住,她的手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向前仰着脸,任人围观。
她只好紧闭双眼,同时紧咬下唇,不让痛苦难堪的表情流露出来。
她内心痛恨凤兮,想要杀了凤兮,想要毁了一切。
她不知道凤兮为何如此恨她,为何要如此对她,她以为她才是恶毒的人,可是现在凤兮的行为才让她清楚的知道什么才是正真的恶毒,什么才是残忍。
她不敢睁开眼睛,不敢去看所有人,不敢,她想就此死去。
看着木驴上痛苦的凤灵,凤兮的眼神冰冷又嗜血,这个时候的凤兮就像一个魔鬼,一个复仇而来的魔鬼,恐怖得让人害怕。
就连梁王感受着凤兮身上的气息都不由得退后几步,眼前的女子恐怖地让他害怕,他似乎看到了地狱的魔鬼,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狠毒的女人,凤兮,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她的眼神又是如此让人恐惧。
凤兮勾起嗜血的笑容,对着木驴上的凤灵厉声呵道:“张开眼让大家看看你!”
可是凤灵又怎么可能睁开眼睛呢?怎么可能去看那些人的目光。
她羞耻,她痛恨,她委屈……
凤兮见凤灵不睁眼,她便抡从太监手中拿过鞭子便狠狠地抽了下去,只见铜铃翻飞,一阵叮铃铃乱响,立刻鼓起一道紫红色的血印。
这鞭子是凤兮特地让太监准备的,来教训不听话的人。
凤灵紧咬牙关,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眼帘仍然低垂着。
她紧紧地咬紧下唇,不去看任何人。
凤兮看着凤灵如此,便又是一鞭,这一鞭抽在凤灵的大腿上,顿时,嫩白的大腿便走了血迹,而凤灵尖叫一声,却依旧不肯睁开双眸,凤兮见此,便扔掉了手中的鞭子,唇角勾起笑意道:“不睁开双眸也可以,破月,开始游行。”
“是。”破月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