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所有的宾客都饮下了放了药的酒,他们自然通通昏睡了过去,就连将军府的其他人亦是如此,至于将军府那些没有喝酒的士兵下人早就被黑衣人先一步给解决了。
黑衣人向天罚和长远大将军击杀而去,虽然天罚喝下了下药的酒,但是他身体壮硕,体力异常与别人,所以这些药对他造成一些影响之外,似乎还不能完全放到他,至于长远大将军,虽然年过半百,但是毕竟是久经沙场之人,身体武力各方面还是不错,所以两人要对付起来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父亲,你先休息,这些人就交给儿子好了。”天罚晃了晃有些晕的头道。
长远大将军听此,不由得站在一边,看着天罚冲向那些黑衣人。
长远大将军相信他的儿子可以对付这些人,毕竟他的儿子的实力他是很清楚的,这些人敢闯将军府,那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天罚看着那些黑衣人,唇角勾起冷酷之笑,眼神带着弑杀,而黑衣人则纷纷围住天罚,然后开始攻击起来,只是天罚力大无穷,一脚便可以踢飞一个人,手劲也大,一手可以举起一个人,他不过用脚一震,顿时地板都有些晃动起来,黑衣人的身子都不由得晃动了几下,可见天罚的力气有多大。
天罚的身体确实异与常人,就连刀枪都难以割伤他,好像他的身体如同铁块一样,让众人不由得一惊,他们知道天罚的与众不同,却没有想到会如此难对付,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不能退缩,这次的刺杀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不过该庆幸的是,一开始凤兮的信中便说便天罚的与众不同,而要杀天罚,就必须从他的命脉出手,天罚的身体虽然刀枪不入,可是喉咙却是他最脆弱的地方,他们只要找机会一击即中的话,天罚便会命丧黄泉。
众多的黑衣人见天罚真的去传闻中刀枪不入之后,便开始专攻他的命脉,黑衣人的的变化,天罚和长远大将军自然也是看了出来,顿时,不由得眼神一暗长远大将军有些担忧地看着天罚道:“小心,罚儿。”
天罚只是冷哼一声,然后继续与黑衣人纠缠一起。
黑夜之下,杀气浓郁。
虽然天罚的身子异于常人,但她终究是凡人,好开始他的身子对药物有一些抵抗力,可是越到后面他便越觉得头脑发热,越来越感觉到昏沉,好像一不小心就要晕过去,这是药效开始起作用了。
天罚用刀支撑着他的身子,眉头紧皱,眼神有些恍惚,他似乎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
他的变化众人自然也是感觉到的,黑衣人都不由得暗笑,然后趁着天罚恍惚呢时候向他刺杀而去,长远大将军见此,不由得惊呼一声,然后提着剑便飞了上去然后挡住了那些想要击杀天罚的黑衣人。长远大将军与黑衣人纠缠在一起,就算长远大将军再厉害,可是也难一敌二手,在一半黑衣人困住长远大将军的时候,其他黑衣人继续向天罚杀去他们的目标是天罚。
天罚看着向他杀来的黑衣人,眼神模糊,本能地举起剑去挡,可是很明显,他的动作已经变得很缓慢,就在他伸手去挡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然后对着他的脖子便直刺而去,只听见剑刺入肉的声音,顿时,鲜血便喷射而出,侵染了整个黑夜。
天罚连尖叫都没来得及,然后便倒在了地上。
而本来与黑衣人纠缠在一起的长远大将军见此顿时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声音带着悲切:“罚儿,罚儿。”
他顿时感觉全世界要崩塌一样。
长远大将军击退纠缠着他的黑衣人,然后飞快地来到天罚的身边,抱着天罚,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眼色猩红。
“撤。”就在长远大将军悲痛的时候,为首的黑衣人突然感觉到异样,然后便叫了一身。
顿时,黑衣人便撤退离去,就在黑衣人撤退离去的时候,将军府的大门被踢开,然后不少士兵冲进将军府,将长远大将军团团围住,其中为首的大将看着长远大将军,还有他怀里的天罚,不由得脸色一暗,然后恭敬道:“大将军,是末将来迟了,还请大将军责罚。”
长远大将军抱着天罚,脸色恐怖,眼神如同恶狼一样,道:“给本将军关城门,挨家挨户地查凶手,本将军定将他们碎尸万段。”
“是。”为首的将领恭敬地领命,然后便带着不少士兵出了将军府。
也就在那一刻,整个都城掀起腥风血雨,整个都城闹得纷纷扬扬,士兵挨家挨户找刺客的场面,闹得众人心慌慌的。
天罚在大婚之日被杀了,顿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