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的地方还不算远,是一家私营酒店,只是林晚晚很疑惑,为什么要特地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就仅仅为了吃饭吗?
傅泽言把车钥匙交给门童,自然而然的就拉着林晚晚的手向酒店里面走,还在原地打量的她没来得及反应差点给拽的摔一跤。
“慢点。”傅泽言反应很快,反身就扶住了林晚晚的腰,他宽厚的手掌透着腰间薄薄的衣料传来触感,林晚晚只感觉那一片皮肤有些微微发烫。
她立刻反应过来,像只兔子一样弹开安全距离,警惕的看着傅泽言。
“喂,你要讲点道理,是你快要摔倒了我才去扶你的,可没有吃你的豆腐,更准确来说应该是英雄救美吧。”
傅泽言站在原地,好笑的看着她,弯弯的眉眼向上挑起。
“我又没说你什么,真是的。”她小声嘟囔着,一面又乖乖的跟在傅泽言身后。
侍者走在前面礼貌的引领着俩人入座,酒店的装潢已经显的很有年头了,没有现代连锁酒店的水晶吊灯或者大理石地板,转角的地方都是用的黑砖线玻璃罩灯,餐具都是铜质手柄。
嗯,还真是个老地方,林晚晚在心里这样暗自下定义。
“请坐吧,小姐。”
傅泽言先体贴的拉开自己身后的椅子,用着只有俩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着她耳边吹气:“ladyfirst。”
林晚晚又不自在了起来。
没一会,带着领结的侍者摆好了餐具,恭敬的站在一旁,为傅泽言和林晚晚递上菜单。
“Wehaven'tbeenhereforalongtime.....”傅泽言在入伍前也在国外呆过,所以和侍者英语交流起来自然也是没什么障碍。
对面的林晚晚在无聊的翻着菜单,只有在听到了那一句“Wehaven'tbeenhereforalongtime.”时,莫名其妙的抬起头,疑惑的看了傅泽言一眼。
他们俩什么时候来过这里了?
林晚晚在心里默默盘算了好一会,都没有回想起一点关于这个饭店的记忆,未必傅泽言这句回答只是随口对服务员的胡言乱扯吗?
点单完毕,餐桌上只剩两个人喝着杯子里的柠檬水。
“傅泽言,你刚才对服务员说‘我们很久没来过这里了’吗?难道我们以前来过这里?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林晚晚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抿了一口水,傅泽言的脸上带着不快。
“看来你还真是把以前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
以前的事情?以前什么事情?林晚晚张着嘴露出茫然的表情。
傅泽言突然间起身走到了她面前。
“林晚晚,我真的拿你很没办法啊。”
......
她感觉到他俯身探了下来,不属于自己的鼻息暖暖得喷到了她的脸上,两张脸靠的极近。
“那我先给你个提示,你十五年前在这家酒店的泳池旁边挨了一耳光。”
这句话像堤坝的缺口,记忆的洪水一下子冲破防线,涌了出来。
十五年前自己的母亲才刚刚过世,林天豪就迫不及待的带回了家林早早和郑美丽。
而那场宴会是傅三太爷过生日,也是自己和傅泽言的第一次见面。当时在泳池边,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林早早占着年龄大一岁多的身体优势,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巴掌。
就连林晚晚的礼服也被她故意剪破,还是林嫂为自己缝了几针,否则她都不知道怎么出门。
看林晚晚的表情有些走神,想来是想起之前的事情。
傅泽言拿起餐桌上的布,折好后放在了她的腿上继续说:“可能她因为自己那巴掌打的神不知鬼不觉吧,可是不好意思,我那个时候刚好从后门出来。”
“所以呢?还不是都过去了。”
“那是因为你后来跑走了,没看到之后的事情。”
“什么事情?”傅泽言说到这里终于让林晚晚提了点兴趣。
“所以我走到她的后面,把她踢下了泳池。”
忍不住扑哧笑了,林晚晚隐约是记得当时回家的路上,林早早是换了套衣服的,不过当时没多想,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
“如果早知道你会笑得这么开心,我就早点告诉你了。”
傅泽言切着盘中的肉,却显得很笨拙,也许是常年握枪的习惯,手劲太大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