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顿了顿,说,我们要你们退下山去!退到我们认为合适的地方,我们方才可以放人。
原来,马刚等人尽都被歹徒俘获了。歹徒命令受伤的马刚向卻明喊话,马刚大喊,领导,请别管我们!这里是个绝壁,只要你们坚守······马刚话还没说完,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那时木棍狠命击打在赤裸的腿脚之上的声响,紧接着传来了一声惨叫,那时懵然遭受痛击后的马刚发出来的。
歹徒从树林里砍来手臂粗细的荆棘树条,一个歹徒负责挽起受刑者的裤脚,另一个则拎起已剥去外皮的锥刺密布的木棍,照着被打者的穷骨,一阵死命下手,直打得人皮开肉绽,筋断骨裂!
无论谁来承受此刑,那钻心的疼痛,决然都要痛得大喊出声的。
卻明迅速做出了判断,目前,我方有许多人沦为歹徒的人质。但我方外围军警人员如不撤离,歹徒就不会停止对他们的酷刑;但是我方人员一旦撤离,歹徒有机会逃跑了,歹徒固然要撂下大部分的人质,但为了以防万一,他们一定会手里口留有一两个活口充当人质的。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动!歹徒不断在数着数字,威逼他们后退。卻明做出没有想出对策,十分茫然的样子。但他清醒地意识到,如果再不后撤,歹徒真的就要下手了!这次,就不仅仅是威胁那么简单了。
卻明高喊“我们退下了!”,然后,带着队伍,面朝歹徒方向,背朝山下方向,脚下不停移动,慢慢的退着行进。
人都没有后眼,其实这种退法极其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失足滚落山崖。歹徒想看笑话,只是一个劲的催促他们,快点!快点!
其实,卻明早已让那两个老人担任此次退下山去的指挥。这个山峦,虽然庞大的似可容纳天下,但对于两个老人来说,就像人们对于手掌那么熟悉。
队伍里有人悄悄发问,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卻明连忙摆手,示意不可表现出诧异或异样举动,以免惊动歹徒,引起他们的怀疑。
卻明与两位老人边慢步后退,边低声交流。一等退到一个山崖的之处,人群很快就被它向退路延伸出来的半列山峰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这是歹徒没能预料到的。
卻明赶紧这个空隙,命令先前暗中挑选出来接受任务的五人,紧跟两位老人,以最快的速度滚进深草之中,朝预定的方向赶紧出发。
无人得令,在两位老人的带领之下飞快滚进深草,转眼迅速消失不见。
歹徒以为平安无事了,押着所有人质登上巨石之巅,眼看卻明带着队伍全部撤走,一等他们下到大山的底部,看起来隐隐约约的,直到看不见为止。
到了这时,歹徒悍然做出决定,将被俘虏的男人全部用绳索,山藤牢牢捆住双手双脚,然后在一道又一道犹如捆粽子一样,捆在树上,并找来柔软的绒草,将所有人的嘴都死死堵住。
做完这一切,又在一石破的指令之下,反复作了检查,直到完全确认他们已丝毫不能动弹,丝毫不能出声,方才罢手。
马刚恨得牙痒痒!要不是那块松动的石头,歹徒早就被生擒了。怪也就怪那块石头,他们垂吊在半空中,上不巴天,下不巴地。全部的人员尽都暴露在歹徒的视线之内,枪口之下,一切处于绝对的劣势。因此,对于被擒,你叫马刚如何咽的下这口气!?他知道歹徒这么做,就是要把他们所有的男俘虏四个歹徒密谋的结果,三个女人他们舍不得撂下,要想带走,思来想去觉得已是绝对不能够。她们绝不肯轻易配合;就算肯配合,那般鸟都绝难飞过的天险,谁也没有三头六臂,可以带挈得另一个活生生的成年女子越过绝壁险峰。
但他们口口声声说要带她们一起走。通过观察,判断,他们最终选择确定了要攀缘的山峰。将三个女性人质押到山脚,然后,对人质说,都不许乱动!等我们爬上最顶峰,就会丢下绳索,把你们拉上去。耐心等着!不可躁动!
歹徒们赶紧从贴身囊袋中拿出随身携带的专用鞋子,手套,进口钢丝绳索具等攀缘工具,运用他们所掌握的中国古老的以及当今世界最先进的攀爬绝壁绝技,他们从仰头看山顶,只见白云飘飘,人几乎都要朝后仰倒的笔直,挺拔的山脚开始攀爬。这伙歹徒面对的是高达二千余米的悬崖峭壁,有些地方在八十度,有的地方则几乎与地面垂直,达到九十度以上。有人说,站在这种山顶往下看,连鹞鹰都会眼花!有的地方光秃秃全是寸草不生的绝壁;有的地方却又大石突兀;有的地方则荆棘杂树,乱石嶙峋。
被歹徒强行带到山脚的三名女性,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