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好冷啊,没有艳阳高照没有温暖的大地,归零露才出门两步就有些受不了了,今天出门时忘了看气温,现在该不会是零下了吧。
她哆嗦一下回身钻进了范于渊的怀里,后者显然被她的动作吓到,以为出什么事问:“怎么了?”
归零露嘿嘿两声,抬头看他一眼,伸出手,抓了一厘米的空气说:“有一点点冷。”
范于渊一把握住她的手,冰凉得很,“这是一点点冷?”
归零露呵嘿嘿两声,“很冷很冷。”这么说着她全身都抖了起来,抓了一下他的衣服说:“为什么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范于渊恶趣味:“我身强体壮。”
归零露不屑地切一声,接着范于渊拉着她的手又重新回到了屋子里。
她到卧室里的衣柜里拿了手套围巾口罩和帽子又出来,范于渊正站着等她,看着她抱着一堆毛茸茸的东西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她把东西都洒在了沙发上,范于渊同样走过去,看着她在戴手套就将沙发上的围巾拿了起来,正想围在归零露的脖子上,突然被她制止。
范于渊疑惑。
归零露拎着围巾,指着上面的图案,问:“考你,这是谁?”
范于渊看了眼上面一只红色的狐狸,回答:“阿狸。”
归零露惊讶,立马挽住范于渊的胳膊,略显激动地说:“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她只是随口一问,本想在他说不知道后好好解释一番,这是她喜欢的阿狸,以后在街上看到阿狸的周边,好看的记得给他带回来。
但是他竟然知道。
范于渊无奈摇头,拿过可爱的阿狸围巾,长长地绕在她的脖子上,一圈两圈,“你的书包上挂着阿狸,还有个阿狸玩偶。”重点是,有时候归零露抱着阿狸睡觉不抱着他,所以他不知道都难。
就这么顺手查了一下。
归零露心里笑了笑,将围巾打了个结,看着范于渊已经拿起了帽子,将脑袋凑上前去。
范于渊顺手亲了她一下。
真是不有余力地,动不动就揩油啊。
归零露抿嘴,看着他将帽子好好地戴在了归零露的头上,将她的小碎发夹在耳后,接着将她的耳朵藏在帽子里。
这样显得脸更小了一点,范于渊没有来地笑了一声。
这笑得让归零露有些胆寒,抖了抖身子把口罩拿了起来戴了上去,接着双手摊开带着笑看范于渊:“这样是不是有点夸张?”
范于渊上下扫了一眼,摇头:“不会。”
不冷就行。
真的不会吗?
她这么臃肿,像个球啊球。
范于渊看着她纠结的样子一把过去拉过她的手,她总是在这种没必要的事情上花时间。
哎。
但是隔着手套牵着,不是很舒服。
范于渊低头看了一眼,有些重地握了握。戴着手套手还这么小。
所以包的厚重的小乌龟就这么被范大大拉着出门了。
今天天气真真冷,处处都是风。
等到出门,归零露又被去处犯愁了,等到她想问他,范于渊默契地立马明白她的意思,摸摸她的头说:“看电影,喝茶,逛街,桌球等,选一个。”
归零露咯咯咯笑了,头靠在了他的胸上:“逛街逛街,我要买吃的。”
归零露拖着范于渊买了个冰糖葫芦,可奇怪的是,这冰糖葫芦怎么在漏糖水啊?
归零露吸了一口没吸成功,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红糖水滴在了她白色的鞋上。
红艳得很啊,但是看着好粘,她苦脸地转头看了眼范于渊,范于渊无奈,绕到她的后面,将她的背包拉链拉开,接着从里头拿出湿巾撕开。
归零露正想接过,范于渊已经蹲下身去,迅速地擦了几下,接着把湿巾丢进了垃圾桶。
归零露吞口水,他做这些怎么这么自然啊。
范于渊看着他发愣的样子疑惑:“怎么了?”
归零露抿嘴看他,学着桃子的语气说:“范大大,你太暖了。”说完她凑上前去:“知道什么是暖吗?”
他此前不知道,但是被她这么一说就立刻明白了。
范于渊无奈,将她一把搂紧,“怎么这么容易感动。”
小乌龟太善良了。
归零露吐舌,对着范于渊傻笑,扬眉:“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动我,比如说从前有人送我一车的玫瑰花,我眼睛都没眨得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