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有些变化了。”
面容冷峻的男人,还清晰的记得自己的大思玄在交于秘术时说的话语,因为这句话的时间并不长,就在昨日。
对的,辰月教徒由高到低的划分,便是“墟藏、执守、思玄、知闻、听义”五个阶段,每一个阶段都分为两者,而他刚从“大知闻”晋升到“初思玄”,同时获得了前辈的教导,那是颠覆思维的教导。
他们都是百年前的人了,百年前的大家,都是被妖魔所害的家破人亡的少年青年,在天草教宗的率领下,深知神佛都无法庇佑自己的大家开始修行那源自星辰与月的秘术。
尽管无比的艰难,但都一路走过来了,直至突如其来的一个回神,大家都惊奇的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百年后的世界。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便是男人一直掌握在手的力量,那让他能够干掉妖魔保护大家的力量,虽然入门和修行都无比的艰难,但一直坚信着自己迟早会变得强到碾压妖魔的男人得知了自己前路已经断掉只能自己摸索时,颇有一种晴天霹雳的滋味。
辰月的每一位教徒都相信天空中的星辰是有自己的生命的,它们的一举一动会对凡人乃至世俗产生深远的影响,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理论和占星学并无不同,但是重点在于其后:借助于星辰之间的链接,辰月教徒们便能使用星辰的理论发动难以想象的法术,越高等级的法术自然要求与星辰的连接更紧密……
现在却告诉他星辰变了,最初描绘的宏图就成了欺骗。
当初为什么不说?这样的问题他没有问,他是清楚答案的,毕竟对方在自己成为初思玄这个属于中段的地位时才告知,已经说明了问题。
即使现在掌握的力量已经不弱,但依旧心头郁结的男人想买些酒喝,恰巧这时有位同僚传来消息,来到了自己管辖的地方,想要拜访,干脆就约了一个地方好好喝一杯也是不错的。
只是……
哗啦一声,推开了一把泛黄的油纸伞,哪怕是身怀秘术的辰月教徒,他也还是需要受制于天气,阴沉的天气,令他更加的不快,但正是如此,才更需要饮酒。
街上的青石板被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击打着,发出了弹奏琴弦时的脆响,身边的凉意传来再一次提醒着他已经深秋了,不过这也不打紧,他已经看到了他与别人约好的小店,一直以来,他都喜欢到那店里去,哪怕店主并不喜欢他。
这无所谓的,因为教宗的残酷命令,只要穿着辰月的那一身袍服,不管到哪里都仿佛报丧的乌鸦,不过这样的觉悟早就有了,根据前辈们的说法,辰月本该隐于世俗的,只有极少数的年代,使者们才会奉着‘星辰与月’的旗帜走向公开,往往这时候,就是天下大乱的时候,大家都有着这样的自觉,打从一开始,他们就全部都是殉道者了。
虽说如此,但在平时的大家,却还是像个普通人那样喝酒吃肉逛花街,苦行僧或者嗜杀者之流还是有的,只是男人并非那一类。
“店家,这里有来过一个穿着貂皮的男人么?”来到了那家店,不出预料的看到那个中年人的表情瞬间变化了。
“貂皮?没有,大人还是和平时一样吗?”战战兢兢的走过来,明明害怕的要死却还是要露出谄媚的笑容,看的男人摇了摇头,“多一份,等人。”
“是,是,请稍等。”
快走的模样像是在逃命,看的男人摇了摇头,然后再转过头看着外面的雨幕。
霎时,他的瞳孔缩了缩,只因为对面的房屋屋檐下,猩红色的液体在滑落,哪怕很快落至下方被大雨冲散也被他的视野所捕捉到了,接着是隐藏在雨声中的,属于重物坠地的沉闷声,他立刻站起了身来,哪怕这几日的日子过得逍遥快活,但他依旧没有忘记这一周来他们都有着搜寻可疑人物的任务。
“誒,誒大人您去哪?”
没有理会后面店家的询问,男人也不打算拾起桌脚边的油纸伞就径直奔了出去。
雨势越发的加剧,进入雨幕中的他其衣衫几乎是瞬间就被浸湿,但他并不在意这一点,他只是看到了一块黑色的破布被风卷起,破布上绣着刺目的月。
“谁!谁敢袭击辰月的骑士!”
他厉喝,却无人回应,只有噼啪作响的雨打片瓦的声音。
赫然间,他听到了古怪的咔咔声,没等他在记忆中搜索出对的上号的东西,那声音就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嘭的一声响,足够的响亮,响亮到能够看到的方向,来不及看向声音的方向,只感觉一股巨力推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