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车子忽然打了一个弯,稳稳停在路边。
江畔月疑惑转过身看他:“怎么了?”
沈雎洲却不说话,只好整以暇凝视着她的脸,眸光有些意味不明。
江畔月被他盯得有些久了,不禁低头打量自己:“是我忘带了什么?”
男人薄唇轻抿:“没有。”
江畔月目光轻飘:“那你这样看着我……”
沈雎洲:“看你是不是真正的江畔月。”
江畔月:“……”
这没头没尾的话,让她着实有些捉摸不透,一头雾水盯着他,忍不住说道:“如假包换!”
沈雎洲撑着下巴看她:“那为什么从昨晚开始,你就一直在躲我?心虚什么?”
江畔月被他盯得六神无主,目光又缥缈起来。
请问这人眼神是带刀的吗?
她都自认为藏得很无所谓了!
她从前说什么来着?
跟资本家打交道真的很难!
自己什么小心思在人家那里都是透透明明的好吗?
咬了咬牙,她撇开目光,颇有些视死如归,眯着眼眸一口气说道:“我之前真不知道沈慕淮是你弟弟,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名字!”
沈雎洲眉梢一挑,没想到是和那个混球弟弟有关,目光不禁有些深测:“所以呢?”
江畔月一脸羞愤:“我就……就小小调戏了他一下!”
闻言,沈雎洲撑着下巴的手一顿,略有些错愕,语气有些磁沉:“调戏?”
江畔月决定坦白,从容赴义:“当时他约许桑桑谈海报被抄袭的事情,我不想露面,就坐在隔壁一桌观察嘛,那沈慕淮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明明认出我了也不跟我打招呼,就使劲往我这边盯了好几眼,临走的时候还故意看了我一眼,那你知道以前的我嘛,就……就……”
沈雎洲想起那晚沈慕淮发给他的短视频,全然没提这档事,估计是没胆子。
“就怎样?”
“我就问他要不要喝酒啊,谁知道他就像看到怪物一样跑了!就这样,真的!不信你去问你他!”
江畔月竖起两指发誓,心里却对自己唾弃不已。
她调戏谁不行啊,调戏未来小叔子!
真是要命!
沈雎洲伸手抚上她发誓的手指,眸色暗沉。
他想起了订婚后,酒吧初见那一面,这只小野猫醉后也是当众调戏了自己一把,那般魅惑天成、妖艳迷人。
“你还真是……色胆包天,谁都敢调戏?”
“沈雎洲……”
江畔月刚软软喊了一声,却不料沈雎洲就着她手腕,微微用力,直接把她拉向他身前,而后右手揽住她后脑勺,低头亲了上去。
“唔……”
江畔月嗓音娇柔,仰着淡淡绯红的小脸颊,清泉般干净无措的圆眸里映着他的身影,这让原本只是想蜻蜓点水的沈雎洲喉间一滚,扣着她手腕的左手也加大了力度,改轻触为吮吸,在即将撬开她唇瓣时,喉间发出沙哑的声音。
“闭眼。”
江畔月已然有些失魂,乖乖听话闭眼,承受了男人十分霸道的攫取。
与前两次温柔缠吻不一样,这次沈雎洲显然是带了惩罚的,长驱直入搅乱她一池春水后,开始一点点啃噬她柔软的唇瓣、舌尖。
在确定她不会挣扎后,松了她手腕,搭在她肩上,粗粝的指腹磨挲着她滚烫的耳垂,带着几分诱人的宠溺。
一番热烈激吻后,江畔月又开始缺氧,身子渐渐往下滑,沈雎洲及时擒住她细软的腰身,薄唇贴在她唇角,轻声诱哄她:“不要憋气。”
而后压着人又索取了好一会儿。
直到小姑娘呜咽着求饶,才松了她腰身,亲了亲那微肿的嫣红唇瓣,气息有些粗重。
“这是惩罚,以后除了我,不许撩拨别人。”
江畔月睁开眼,一双泛着雾蒙蒙水光的眸子,水眸潋滟、分外诱人。
她动了动有些发麻的唇瓣,轻声“嘶”了一声,挣脱他的束缚,双手抚了上去,蹙眉嘟囔:“这个样子,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沈雎洲捧着她的脸蛋儿,眼眸散发着某种危险:“这两天,你还想见谁?”
江畔月眯着眼问他:“你这是吃醋了吗?”
沈雎洲捏了捏她鼻尖轻笑:“你明白就好。”
江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