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做,他说想,再之后毫无印象,应该是睡着了。
正准备解释,想起那层隔膜,夏炎话锋一转,“你现在还想做吗?”
这问题很奇怪,缺少情绪的铺垫,显得突兀。因此问过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下去。夏炎闭上眼,气自己的唐突,准备撑起身体时,后颈被钳制住,向下压。
像压下一只浮在水面的瓢,先是用了点力气,而后“咕噜”一声,瓢盛满水,就自甘沉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