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背后不出声地静静走着,谁都不敢随意说话,一时之间彼此压抑地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极度安静的环境里,连耳朵的鼓膜都是嗡鸣作响的。他牵着李芗的手腕,心里记着来时的方向,猜测他们这一路走来有没有同别人进入过一样相同的走廊。毕竟每一条走廊长得都是一样的,一直直到底黑暗深处,两边全是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