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与以往不同的是,因为喝醉,他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她身上。怕他摔倒,阮嘉只能伸手扶住他。
陈言个子太高,压在她身上显得有些憋屈。
阮嘉拍了拍他的后背,扭头的时候嘴唇正好贴在他的耳边:“先松开!”
陈言摇摇头,手没有松。
偏偏又收紧了些,说话间含了酒气,语调故意放的让人心软:“很少能真的抱的到,可不可以让我多抱会儿。”
要不是他一身酒气,阮嘉真的怀疑呢他是故意在耍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