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全都因为这一对夫妻在街上打架。
阮辞道:“谢清予,你给老子听着,就算老子背尽天下浪荡骂名,只要没和你谢清予扯上关系,那我就比你干净!”
那一个花瓶砸下来,谢清予抬手抵挡,瓷片碎了满地。亦割了他满手鲜血。
“阮辞,你活腻了?”谢清予抬手摸了摸脸上不慎沾到了瓷器碴子,又将手上的碎碴拂干净。
他正到了暴怒的边缘。
“活腻?我告诉你什么叫活腻。”阮辞面不改色,喊道:“若灵,过来扶我!”
若灵搀扶着她,两步靠近谢清予,趁着谢清予整理满身狼狈之时,身体微微往后一仰,抬起脚又是一脚把谢清予狠踹在地。
谢清予发誓,他从来没被哪个女人这样当街羞辱过。
然而,正当场面要演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时,阮辞和谢清予却双双怔愣。
因为就在方才阮辞卯足了劲儿一脚把谢清予踢倒在地时,几乎与此同时,一枚黑色飞镖不知从何处射出来,划出凌厉的弧度,只眨眼一瞬间便勘勘从阮辞身侧擦过,稳稳地扎在了一旁瓷器摊位的木板上。
而那木板处,正是方才谢清予所站的地方。
如若阮辞不踢他,定然就会被这一枚飞镖给射中。
原本夫妻打架还打得火热,突然见这凶器闯了进来,围观看热闹的人们顿时作鸟兽散。
有仇家杀人这回事,还是少凑热闹的好。
阮辞和谢清予都顾不上斗殴了。
谢清予微微绷紧浑身的肌肉,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屏气凝神,细辨四周。
阮辞则四处观望,只能根据飞镖扎在木板上的位置而隐约判断发射的方向,她回过头去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不由吼道:“尼玛的哪个狗娘养的射的,拜托下次射准一点行吗,不要殃及我这个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