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传开后,惊动了永安护卫队的统领白玉飞。
白玉飞一身青色长袍,身姿笔挺,容貌俊朗,然脸上的神色总是异常严肃,一赶到现场,他直接质问受伤的护卫队队长,“什么情况?怎么伤成这样?”
护卫队队长被萧衍的剑气所伤,这时候脸色一片惨白,跪倒在白玉飞的身前。
“白统领,属下无能,对方实力太强,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白玉飞眉头一皱,厉声喝道:“说具体点。”
队长只好如实说道:“那名男子内力深厚,我们完全无法近身,之后他一剑刺出,我们均被剑气所伤,倒地不起。”
白玉飞脸色微变,若有所思。
好半晌,他才开口道:“尔等护卫不力,扣除这个月的俸禄。另外,传令下去,彻查对方的来路。”
“是!”
拍卖场很快恢复正常经营,赵家却是哭声连连。
赵俊义被人抬回来后,赵母和赵老夫人见他断了一只手,顿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赵父也怒不可遏,当场摔了几个茶盏。
赵一山让人为赵俊义处理完伤口,打算离开时,被赵母一把抓住,“一山,俊义可是你的亲侄儿,你得帮他报仇啊!”
赵父也附和道:“没错,必须让那个伤害俊义的人付出同样的代价!”
赵一山皱了皱眉,“你们以为我不想为俊义报仇吗?问题是我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那人只凭剑气就将一队护卫打趴下,我去找他报仇,跟上赶着送死有什么区别?”
话落,他转身要走。
赵父突然想到什么,再次上前拦住他,“一山,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永安库房外面有一个压制内力的法阵,如果我们把对方引到库房那里,不就可以对付他们了?”
闻言,赵一山沉吟了一瞬,“这事非同小可,容我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