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便宜了他。”戚剑飞黑眸中有锋光闪过,他低眸去看怀里犹如泪人儿似的芳芩,只觉得心疼不已,他伸出手为芳芩擦去眼泪,低声叹道:“本来不想告诉你,可这毕竟是你的身世,还是觉得应该要让你知道真相。”
“戚剑飞,我好难过啊。”芳芩的眼睛里满是泪花,几乎要泣不成声,“我只觉得我娘可怜,江水刺骨,她该有多冷啊。”
“我知道,”戚剑飞手忙脚乱的为她擦着眼泪,将她扣在了怀里,道:“想哭就都哭出来,别憋着。”
那婆婆见状,似乎也觉得难过,直到芳芩的情绪慢慢平静了些,才继续说了下去;“我也不晓得芳芩的父亲到底是谁,只隐约记得他好像是在金陵。可你说这世上姓金的人千千万万,该上哪儿去找。”
说完,那婆婆颤巍巍的起身走到了芳芩面前,伸出枯槁的手抚上了芳芩的面容,慢慢儿道;“好孩子,你也不要难过,你娘若知道你如今有了这么个好归宿,她也一定会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