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芳芩勉力稳住自己,她迎上佩嬷嬷的眼睛,与她问出了一句话来。
“芳芩小姐,你可不能连名带姓的喊五少,这衣裳是我自作主张给您准备的,五少那么忙,他哪里能管的了这些?”佩嬷嬷有些不解,也有些不悦,觉得芳芩不识好歹。
“我不换,”芳芩攥紧了自己的衣角,“求你和赫连决说一下,该如何处置我,还请他明示。”
佩嬷嬷有些微怔,“芳芩姑娘,您这话是怎么说的?”
芳芩刚要说什么,就见佩嬷嬷向着自己打了个手势,芳芩一怔,这才听见院子里响起了汽笛声,听见这道声音,佩嬷嬷将睡裙收起,与芳芩道:“好了芳芩小姐,五少回来了,有什么话您自己和他说去。”
芳芩下了楼,果真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听见她的脚步声,赫连决抬起头,看着芳芩走到了自己面前,她身上仍是穿着原来的那一身衣裳,十分朴素的一件棉袍,洗的微微发白,有些地方都已是划破了。
“没人给你准备新衣裳吗?”赫连决问出了一句话来。
“五少,准备了,从里到外什么都准备了,可芳芩小姐不愿意穿。”一旁的佩嬷嬷心里一个咯噔,连忙与赫连开口。
赫连决一个手势,佩嬷嬷与丫鬟都是退了下去。
“你病好了?”赫连决又是与芳芩问道。
“嗯。”芳芩点了点头。
“说吧, 和戚剑飞是什么关系。”赫连吐出了一句话来,他摸出了香烟,可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看了眼前的女孩一眼,将那香烟又是收了回去。
芳芩的心有些乱,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赫连决的问题,要说自己和戚剑飞根本没什么关系,赫连决会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