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从别墅里传出,似乎里面在办舞会,显得十分热闹。
芳芩定了定神,按响了院墙上的门铃。
她一连按了两次,才有使女匆匆打着伞赶了过来,透过铁栅栏,那使女向着芳芩身上打量着,有些疑惑道:“你找谁?”
“我找曾夫人。”芳芩看着那使女的眼睛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找我们夫人?”使女蹙了蹙眉,“我们可不认识你。”
“劳烦你和夫人通传一声,我也是从北江来的,我有个四哥,和曾晨先生是挚友。”芳芩一口气将戚剑飞交代自己的话全都说了出去。
那使女在听得“曾晨”两个字后神色微微变了,她又是看了芳芩一眼,和她道;“你稍等,我去和夫人说一声。”
芳芩并没有等太久,很快就见那使女匆匆赶了回来,为芳芩打开了门,“进来吧。”
“夫人今晚有贵客,她让你在这里等她。”使女带着芳芩进了后门,走到了一间小客厅里。
“请你和夫人说,我有急事见她,劳烦你把这块表拿给她看。”芳芩取出了一块帕子,帕子里搁着一块怀表。
那使女将帕子接过,向着大厅的方向走去了。
芳芩有些不安的站在那里等候着,她想起戚剑飞将那块怀表交给自己时所说的那些话,他说,他不能在南池继续待下去了,多待一天,不仅是翁校长就连整个学校都有风险,他要回到北江,他需要一个人帮忙。
他告诉了芳芩这个地址,并从怀里取出了一枚怀表,芳芩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男人声音温和,与她道:“这个人是我多年的老友,你不用怕她,她的话你全部都可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