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今天早上就听她在那哭。”
实在是哭得大人心里头难受得紧。
“那孩子可怜见的,哭得肝肠寸断,我这心也要碎了,现在在莲花那看着呢,”梅奶奶鼻子一酸,叹了口气,“老寒临死前有没有说什么?”
老寒是凌晨一点咽的气,主任和贺队长以及那卡车司机在县城医院又待了一个小时,一直到凌晨两点才把尸体给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