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父亲,继承许家。
不过他也明白这不过是一种妄想,许家,不可能允许家中的嫡长子做一个普通画家的。
但这并不妨碍他像个不成熟的小孩子一样,向着李融玉疯狂地倾诉着自己多年以来的委屈,事后想到的时候,还觉得有些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