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言未毕,众人纷纷出言指斥,其中一人高声道:“祖大将军乃天下擎柱,天神似的人,我等皆敬若神明,岂是阁下能直呼其名,妄自比肩的?”那人笑道:“祖将军名动天下,在下实无不敬之心,亦不敢恬颜相比,适才不过是借以明理罢了。”那将军道:“阁下巧言善辩,无愧使者本分。”说着命人为其设座。此人正是燕军使臣南乡子,而那将军便是王善信。
王善信接道:“慕容世子兵精粮足,伐赵不过举手之事,又何必要我们也出兵参战?”南乡子道:“明者见危于无形,智者见祸于未萌。赵国屡次进犯你我两家,其意昭然若揭,长安与燕国互为唇齿,所谓户破则堂危,唇亡则齿寒,我主慕容俊奋起反击,顺天应人,将军宜同时出兵,保人以自保。石虎暴虐无道,人神共愤,天下义士皆可讨之,万望将军勿再犹豫。”王善信亦深明其理,又念及与燕国早有兄弟盟约,因此已决意出兵攻赵,先前之所以佯作推诿者,乃故意相试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