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迪笑道:“我试一试罢。”说完抓起姚沉鱼胳膊,将衣袖褪至上面,自己斜坐于床边,为她推拿治疗。
就在此时,那老太婆进了房内,一见张闵和宇文迪入了内屋,大吃一惊,忙进内屋一看,却见宇文迪正在给姚沉鱼推拿治疗,不明所以,急要制止。张闵道:“老人家不要慌张,我们是在给她退热解毒。”
老太婆闻言将信将疑,张闵笑道:“这位姑娘可是姓姚,芳名叫作沉鱼?”
老太婆摇摇头,道:“数日前,我在屋外发现她昏倒在地,便将她救了回来。后来她一直悲伤不已,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垂泪,直到生了这场病,她也没开过口。我也不晓得她叫什么名字。”说着疑惑地看着张闵,道:“你怎么晓得她的名字?”
张闵道:“不瞒老人家说,她是我的一位朋友。”
那老太婆这才放下心来,道:“原来如此。初时我与老头子以为你们是来......唉,罢了,不说了。既然你们都是朋友,那我就放心了。这位姑娘挺可怜,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伤心事,等她醒了你们好好开导开导。”
张闵道:“多谢老人家相救。两位古道心肠,日后必有福报。”
那老太婆笑道:“见人危困,就该出手相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只见那老头亦走了进来。二人低声几句,便退了出去。
宇文迪将姚沉鱼双臂推得微微发红,过了片刻,姚沉鱼身上已经出了细汗,额上烧热也退了大半。再过一阵,只见姚沉鱼轻轻转了转头,慢慢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