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这女人，终于露出了一丝讪讪：“我当初也是权宜之计。”
“什么叫权宜之计？我妈为了你，把你儿子当亲生的一样，资助到了十八岁，你说不要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她就替你瞒着，你让她在他十八岁送出国，她就出钱出力的给他安排，你现在轻描淡写一句权宜之计？杨瑶，你还是人吗？”
温栩栩厉声质问着，想到妈妈那些年为这女人做的事，她一度喉咙都是哽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