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这棵神术献上至亲的血,就能被满足一个愿望。”
“我还是不太信,便大着胆子问那老太太,既然您上山去见那棵神术,那么应该也是有心愿想要达成的,能知道是什么心愿么?那老太太毫不避讳地告诉我,她想要拿回自己的退休金,想要过上安稳的日子。”
“我觉得很奇怪,便问她退休金不在自己的手上在谁的手上?她告诉我,她的退休金被两个女儿拿走分掉了。我那时才发现,老太太一直拧着脖子,看着山上的那棵松树。”
“先生,我打断一下,您的故事很精彩,可是您在背着人的时候,是如何能够看到自己身后背着的老太太扭头看着松树的呢?”也不是主持人硬要跟这位热心观众抬杠,而是他真的觉得这里解释不通。
广播的声音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里面不仅传出了沙沙的杂音,还似乎混入了水琴的声响,“我没有……说过吗,向神树许过愿的人,都只能一直看着它,哪怕……你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