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征被萧遥甩飞,全场先是寂静,继而哗然。
“我草!这哥们竟然这么厉害!没看出来啊!”
“我看一定是宋大师轻敌了!”
“对对!一定是他大意了,不然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败了。”关中魁尤其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他甚至以为,即便是自己也不会被一个小年轻如此轻松地打败。
场地边上。
狼狈不堪的宋征站起,听见议论声,便也觉得不是自己技不如人而是被对方算计了:“小子,你偷袭!”
郎中山讥讽道:“那个什么狗屁宋大师,你能要点脸不?一直是你发动攻击,我老大动都没动,怎么偷袭你?!”
王平的一些手下也悄悄道:“就是嘛,偷袭不是得趁对方不注意动手吗?可这哥们一直是后发制人啊。”
“嗯,是这么个道理。”
宋征却在狡辩:“不是他偷袭,也是我大意轻敌了!”
听了宋征的话,王平的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
这个宋征武德有点问题,赢得起却输不起啊。
萧遥一笑,挥挥右手:“宋大师,看来你不服气啊。来,这次你别再轻敌也别再大意,我还是用这只手。你若赢了,我之前的话依
然算数。”
“这可是你说的?!”生怕对方改悔似的,宋征强调了一遍,而后走到场边的兵器架上拿起一柄宝剑,“你只能用一只手!”
“窝草!宋大师有点不用脸了!”
“失望,太几把令人失望了!”
“可不是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场内的议论声呈一边倒趋势。
宋征对声讨声,却是充耳不闻。挥起剑向萧遥刺来!
“去死!”宋征两眼通红,力道全都蓄在了宝剑之上。
萧遥依旧淡定如常,眼里却射出一道寒芒。
顷刻间,剑尖离他的哽嗓咽喉仅剩下一寸左右的距离了。
“呀!这哥们怎么还不躲呀?”
“完了完了!”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
萧遥以令人难以相信的速度,疾速闪开,一把叼住宋征持剑的手腕,然后向上一撅。
咔嚓!
“啊——”
当啷!
在宋征的惨叫声和宝剑落地的声音里,他的手腕露出了森森白骨,血流如注。
萧遥并未轻饶他,紧接着一把掐住其咽喉,顺势一按,对方仰面朝天。就在宋征想挣扎爬起的瞬间,萧遥一拳捣在对方的小腹上。
干净利落。
从抓住手腕,按倒在地,到废掉丹田,萧遥制敌只用了几分钟时间。
“你你废了我的丹田?”宋征充满了绝望。
“咎由自取!比武较量,只是切磋而已,技不如人,输了便是输了。可你不但借萧先生只用一只手的承诺手执利刃,而且要置他于死地。我真是看错你了!宋征,到财务拿上二十万,离开吧。”
王平说完又对萧遥一抱拳:“萧先生,我有眼不识金镶玉,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平哥客气!我还有事情,要回去了。欢迎平哥和弟兄们去我那喝酒!”萧遥对王平一抱拳,又对场边围观的人群拜了一圈。
王平暗叹,这哥们儿了不得啊。
“好!萧先生,我本来想留你喝两杯,既然你有事,那么改日再聚。至于接手猛哥生意之事,我再考虑一下。但如果我确定接管,你那块就按你说的办。”
“好!平哥,告辞!”
萧遥两人离开后,关中魁对王平道:“平哥,啤酒厂的生意,我们还做吗?”
“还做个几把!”王平一改在外人面前温文尔雅的形象,露出了本来面目。
王平早有掌控宁州地下势
力的野心,但由于财力和武力都还不足,所以他一面赚钱,一面网罗高手。
“夜巴黎”的火爆,让他日进斗金与具备了相当的经济实力,前不久又将宋征招至麾下使其武力大增。
郭大猛虽不参与地下势力的争夺,表面上看也基本上不过问地下势力之事,但道上的人谁都不会视其不见,老大位置仍牢固树立在那。
因而,宁州地下势力没有谁跳出来争夺老大,各区的掌控者打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倒也相安无事一派和谐。
郭大猛突然舍弃啤酒厂生意而出国,这在王平看来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