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明,你特么没听到萧老弟说的话吗?跪着!”郎中山见牛明还想站起来,大声命令道。
怎么回事?郎中山为啥向着姓萧的说话?难道他学好向善了,不可能啊!
牛明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敢忤逆郎中山。
萧遥拿出梅仁兴留给他的那部摩托罗拉手机,看向牛明:“这部手机的号码是139xxxxx888,我想你很熟悉吧。”
牛明一愣:“这不是梅仁兴的手机吗?”
那时候拥有手机的并不多,尤其是取代了模拟机的数字机更是少见。而拥有牛逼靓号的,在宁州更是屈指可数。
梅仁兴的手机号码,圈内人都知道。
“你还不算太笨。”
萧遥把玩着手机,一脸笑意地看着牛明。
“对不起,萧先生。牛某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你是梅少爷罩着的。”
牛明以为,梅仁兴能把那么贵重的手机给萧遥玩,两人关系一定非常密切。
牛明的年收入并不少,经济实力甚至不在梅有为之下。但他仍没有跟梅家掰手腕的能力。毕竟,对方不是做正经生意的。
尤其还有狼哥这样的人做打手,做正经生意的自然不敢得罪梅家。
“狼哥,牛老板说我是
梅仁兴罩着的!你告诉他,这部手机是怎么回事!”萧遥坐在郎中山旁边,翘起了二郎腿。
听了萧遥的话,牛明一愣:原来这俩人认识!
郎中山瞪了牛明一眼:“梅仁兴罩着萧先生?放你娘的狗臭屁!姓梅的在萧先生眼里屁都算不上!看到这个手机了吧。梅仁兴想敲诈萧先生五千,结果反过来赔偿萧先生一万多现金,加上这部手机。”
原来如此!
可这怎么可能?梅少爷背后势力那么强硬,从来都是他占别人便宜,为什么在姓萧的身上吃亏呢?
牛明百思不得其解。
“姓牛的,看来,郎某的话你不相信啊!”
“狼哥,您的话我信,绝对信!”牛明瞟了一眼郎中山包裹着白色纱布的右手,恍然大悟。
姓郎的这是被姓萧的干服了!
玛的!我说姓郎的怎么替姓萧的说话呢?
牛明汗下来了:梅仁兴敲诈他五千,反过来赔偿对方一万多现金和一部一万多的手机,加起来差不多有三万。我欠三万多不还,反过来又敲诈人家二万八,里外里就是六万啊。
“萧先生,小的该死!您看这件事怎么处理?小的全都听您的!”
抓紧认怂,比人家打怂要强
。
“牛老板,我这个人讲理!你欠我三万二,我喝了你六万块钱的茶。反过来,我欠你二万八。这个账我认!”
“萧先生,那是我胡说八道!三万二,马上还您,不,我给您凑个整,还你四万。多出的部分,就算这么多年的利息了。”
“别,我说认账就绝对认账!既然你让狼哥评理,就说明他是个公平公正之人!对吧,狼哥!”
“对对。郎某绝对一碗水端平。”
牛明顿感事情不妙。
果然,就听萧遥说道:“你的账我认了。再算算我的账!”
萧遥站起身,指着衣服上茶渍:“牛老板,我这件衣服,是朋友在花旗国花六十万买的,你刚才给弄脏了,你说怎么办?我也不讹你,要么你拿着它去花旗国洗,要么你还我一件一模一样的来!”
玛的!
一件破迷彩服,说花六十万买的,还不是讹人?!
真特么的报应啊。
谁让我几块钱的破茶叶沫子,说成是六十万买的。
“萧先生,您的衣服我赔。但求您高抬贵手,能不能便宜点?”
“便宜点?也行!可是便宜多少合适呢?我看咱俩谁定价都不合适。不如这样,具体赔多钱,由公证人狼哥说
个数!咋样?”
“行行。就请狼哥定价!”
“咳咳!”郎中山假门假事地清清嗓子,“既然二位让郎某定个数,我就不客气了。萧先生的这款衣服,我见过,确实是花旗国的原厂货。但绝对不止六十万,应该是萧先生的朋友少收钱了。”
萧遥点点头:“狼哥还真是慧眼,确实,我朋友少收我十多万吧。”
牛明脑袋“嗡”的一下。
艹你俩玛的,你俩就一唱一和地在那演戏吧。
就听郎中山继续道:“但是呢,这衣服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