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落下的树叶悄然被切割成两半,树gān上也有细微剑痕。
赵恒瞳孔一缩,他看向李远清。
此人不修边幅,发冠也未束禁,头发松散,神色散漫,面上酡红,眼神也不甚清朗,似醒非醒,酒气浓重。
赵恒又看向脖子上的剑,持剑的手棱骨分明,他看得分明,这人手腕上有一道深深伤痕,从痕迹来看,伤可见骨,可如今,仍然稳稳地把持着这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