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猛地添了把火,他都感觉自己的意志好像在摇摇欲坠。
许睡这时候才难受死了。
他只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就像是被人放在了锅里烤着的一样,明明锅外面就是肆意的漫天冰雪,但是他却摄取不到半分凉意。
而且真的太奇怪了。
许睡想。
他明明都已经够热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地想靠傅时衍再近一点。
就好像离他近了,他就能得到解脱。
就连他身上难以启齿的某个地方,都好像分泌出了一些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