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好看。

看着逐渐减少的库存，又看看已经好得差不多的啾啾，汤颜决定带啾啾去市集采点货，顺便打听一下金丝燕窝的行情。

汤颜说gān就gān，一把薅起还在吃坚果的啾啾，用布袋装了一把从山里逮的虫子就向山下走去。

因为刚学会化形二十年，还不怎么会用人形飞，每次想飞高点那双翅膀就顶破了已经打了横七竖八补丁的衣服，所以gān脆磕磕绊绊，一路半陷地半悬空的反复拖行下山，口袋里的啾啾刚开始还凄凄惨惨戚戚地哀鸣，后来gān脆就没声了，想着晕一晕说不定还能刺激修行，汤颜觉得问题不大就没管他。